老子不服你,你个老小子哪变凉快滚哪边去。”
“刘军,好好说话,没人教你老子就替你爹娘教。”
刘三棍子一张嘴就得罪了有血缘关系的几人,就连姜林山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他娶的媳妇是秦家的,骂秦家血脉可不就连他也骂了。
刘三棍子见秦石、秦树都出头,一缩脖子,不满地大声嘀咕,“反正我就是不服秦磊,按照他那打法,我腿都会被他打折了。”
秦树他们之前也看到了秦磊的小伎俩,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没管,但此时刘三棍子嚷嚷出来,他们还真不好偏帮。
也不敢偏帮。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了郑安国与钱襄阳的脸上。
“一人五十棍子,刘军少打二十滚。”郑安国眼亮心明,知道怎么回事,直接下了命令。
这样一来刘三棍子满意了。
秦建铭两兄弟可就遭了罪。
外人打与自家亲爹打完全是两种力量。
秦建军之前有多埋怨秦磊,此时就有多希望打他们的还是秦磊,起码秦磊的打他们看起来很猛、很惨烈,但却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而外人就不一样的,在书记与治保主任的监视下,那真是下死手打。
一顿惩罚行完,吊着的三人大汗淋漓,气息微弱,全身痛得要命。
估计整个后背都淤青了。
“解下来,先关在这里,等秦清曼回来后再处理。”郑安国点了几人看守,他跟钱襄阳出门回家。
这一折腾,离天亮可没几个小时了。
走在清冷寂静的路上,钱襄阳想了想才问道:“书记,你是不是不打算送这两人去农场?”
“嗯。”
郑安国承认他的私心。
他这私心倒不是为了刘三棍子这三个不成材的东西,他主要还是为了靠山屯的声誉。
这些年他们靠山屯口碑不错,可不能因为这三人给毁了。
钱襄阳侧头看了一眼郑安国,接着说道:“你是担心清曼那丫头不会善罢甘休?”
叹息一声,郑安国看着漆黑的夜空,好一会才说道:“今时不同往日,我们不能再用老眼光看人,清曼丫头我们得尊重,怎么处理秦建军他们确实得征求清曼的意见。”
“我觉得清曼丫头挺明事理,肯定能体谅咱们的难处。”
钱襄阳何尝想屯里出现小偷小摸的典型。
之前那么多年他们屯的口碑都好,每年乡里,县里,甚至省里都点名表扬,他跟书记也年年都是工作先进者,落在实处的好处实在是太多,就连每年他们屯都比别的屯多留下一些粮食。
这些粮食分摊到各家看着不多,但却是家家能度日饿不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