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东郊精神病院的关业，应该是和俞飞有关，里面的一些精神病人似乎也从里面跑了出来。”
褚平想到了五福路328号住在老谢头楼下的女疯子陆可。
至于那个策划杀了许夏的段鹏，之前听韩三品的话的意思，应该是在东郊精神病院关停之后，直接就失踪了，估计多半还是在东郊精神病院里。
“而娄莹应该是这段时间才从东郊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
褚平想到了娄莹提到东郊精神病院的时候那种恐惧的神情，她似乎在那里经受了非人的折磨与刺激。
最后就是那个被称作会长的男人······
“他也在东郊精神病院里呆过，不过好像在那里关停之前就离开了那里。”
褚平忽然发现，最近的事情多少有些错综复杂，让人根本摸不着头脑，现在的褚平只觉得头脑发胀，什么都不想去思考。
“不过听陈峰说，这个叫做穆霭的会长，似乎跟协会里的其他人有些不太一样，根本见不到，平时都是那个代理会长来主持大局······也就是说，十年前的405路公交车爆炸案，可能和这个代理会长有关。”
褚平不知道为什么，思绪又飘到了十年前的那场爆炸案上。
“不想了，不想了，十年前的事情，有机会问问吕超。”
此时江晴已经将章若楠放了下来，而她也带着那半颗心脏回到了日记本里。
“一句话不说就走了？真没礼貌。”
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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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躺在地上，一身红衣已经残破不堪的章若楠，眼神不由得向着衣服破损的地方多瞄了几眼。
只是多看了几眼，背包里边传来一阵颤动，仿佛有东西要从日记本里出来一样。
“你就安心吸收那半颗心脏吧，我不乱看了。”
褚平撇了撇嘴，然后小声嘀咕道：“真小气。”
章若楠身上的血色很快就退了下去，露出原本的白色衬衫的模样，残破的衬衫，根本遮不住章若楠的身体，偶尔露出一点旖旎，倒是让褚平心中大为好奇。
不过有了刚才江晴的警告，褚平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偶尔瞥上一眼，心中感慨万千。
“你个女鬼，怎么会这么白呢。”
褚平刚刚说完，背包再次颤动，而且十分剧烈，紧接着从里面钻出一缕黑发，直接将躺在地上章若楠包裹住。
“噗——”
黑发收缩，竟然直接将章若楠捏的粉碎。
做完这一切之后，黑发才满意地回到了背包里。
褚平长大了嘴巴，久久不能合上，然后艰难地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