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知陈果儿不过是御医院里毫不起眼的女医,对陈果儿能不能治好她的病根本不报希望,但这个时候陈果儿能冒险前来,她还是很感激的。
陈果儿微微一笑,走过去,在床沿坐下替戚贵人切脉,边问:“娘娘哪里不适?”
戚贵人捂着心口:“胸肋时常如针扎般的疼痛,夜里总是咳嗽,都睡不安生。”
陈果儿心中有数了,戚贵人是郁结于心,心志不遂,故而肝气郁滞,疏泄失职,日久不解,引发瘀血证,加上感染风寒,所以显得病情严重,风寒可以开方吃药,但心病却还需心药来医。
“没什么大碍,娘娘是得了风寒之症,吃几贴药就好了。”陈果儿微笑道。
青禾怀疑道:“真的不要紧吗?”
陈果儿看着戚贵人,微然道:“风寒并非绝症,治起来容易,只要娘娘放宽心,好生调养,很快就能好起来。”
戚贵人苦笑,她知道陈果儿是指她有心病,她又何尝不知,只是,放宽心这三个字,说说容易,真正能做到释怀的又有几人?看着冷宫里的人,不是郁郁而终就是神智失常就知道了。
陈果儿现在对戚贵人了解的还不够深,有些话不能说,便无从开解,还是慢慢来吧!
“你们这能熬药吗?”陈果儿问。
“可以的,我会很小心的。”青禾忙道。
“那好,我明日把药配好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