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小心翼翼养大的,还没有来得及拱的白菜,问你打架水平的时候应该怎么回答?
时简心里缓缓地打出来一个问号。
然后面容端出来素来的清冷,“不太好说。”
他是有想过应该用什么词汇的。
毕竟小姑娘白白净净,被吓到了的确不好。
时小姐很明显愣了愣,然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面前身姿修长的少年。
他比她高出来一个头。
因此很多时候她抬眼去看他的时候都需要略微的仰着头。
此时她仰着头,雨后温阳的微光将瓷白的脖颈衬出来优美的线条弧度,像水面上的天鹅。
不过眼睛里面的情绪则是有点一言难尽。
然后叹了一口气。
“成吧,你长得好看,去镇场子也不错。”
时简有一瞬间的沉默。
他不太明白时小姐的逻辑。
于他而言,长得好看和镇场子是两个毫无关系的词语。
“时小漫,你要去打架么?”
他斟酌了一下,然后转了个委婉的话题。
她“嗯”了一声,又觉得这个说法有点不太准确,想了想,“也不能这样说,这样的说法太片面了。”
时简不可置否。
或许的确也有。
只是他并未想到。
接着他听到时漫漫的声音往下说,“我们是五星红旗下的祖国花朵,花朵是不会辣手摧花的。
我们一般简称,这个是——”
她嗓音顿了顿,然后看着他,“以拳头进行深切交流。”
时简:………
这个时候他怕是头次体会到了自己孤陋寡闻的程度。
抿了抿唇,少年开了口,眉目看上去依旧是从来清冷的模样,“那么需不需要我做些什么?”
她有点疑惑不解,之后被少年的笑意抚平,“我的意思是,漫漫,除却镇场子之外,我还可以做点别的。”
时漫漫愣了愣,偏了偏头。
此时阳光恰似春风过境时一般的温,她然后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算了吧。”
她有点失落的感觉,“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除了镇场子之外我不知道该让你再做些什么。”
时简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把自己埋坑里。
又是有点哑然失笑的无奈。
“不是,我打架的水平不好说,怎么就到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柔弱范畴了?”
她“啊”了一声,略微有点后知后觉,“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不仅可以镇场子,还可以把一场子人干翻的那种?”
时简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