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应该会有所限制。
风里希并不着急，目光落在天地玄女身上，“你要跟我作对？”
“我是荒莽人。”天地玄女轻声道。
“荒莽？”风里希嗤笑一声，目光转向紫雨农，“这么说来，你也要跟我作对了？”
紫雨农俊朗的面容挣扎了一下，沉声道：“你给荒莽带来的，只有灾难！”
哼！
风里希冷声道：“不要忘了，你们的修为从何而来。”
天地玄女说道：“我当然不会忘，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奴役我们。”
“奴役？”
风里希笑着道：“那你们有没有想过，要是没有我，你们连被奴役的资格都没有，只能沦为妖族的食粮。”
紫雨农喃喃道：“或许吧，但我们会选择战死，而不是被奴役。”
“说得好！”
方白大声道：“看到了吗？这就是人心所向，不是你能左右。”
风里希不屑道：“何来人心？天地众生，强者为尊，人心所向也是向着强者的方向！你若成神，众生匍匐；你若弱小，任人凌辱。
天地间向来就是如此，说什么人心所向，难道你不觉得可笑？”
武道的世间，强者俯瞰众生，弱者匍匐乞怜！
圣人视苍生为蝼蚁，神灵又何尝不是视圣人为蝼蚁？
若这是天地至理，那这天地存在还有什么意义？生命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
不该如此！
方白迎着风里希的目光望去，缓缓道：“天地间，一草一木都有属于它们的生命，属于它们的精彩，更何况是鲜活的生命？
强者也好，弱者也罢，都有属于自己的尊严！
不该以实力强弱论高低，否则，生命的高贵又在哪里体现？
在你俯视弱者的时候，会不会也在被别人俯视？
当你觉得比你弱小的应该匍匐在你脚下的时候，你是不是已匍匐在比你更强大存在的脚下？
蔑视生命，岂不是在蔑视自己？
难道这就是你的人生，这就是你的道？”
淡淡的话语传遍四方，闻者为之动容，就连风里希也变了脸色。
简单的话语，不一样的理念，打破了众人多年来的认知，摧毁了他们奉行的准则。
回想前尘往事，不就是这么一路走过来？
蔑视弱者，讨好强者，扪心自问，过的开心吗？
武道即是心道，心中之道被摧毁，还怎么修这武道？
方白能走到今日，固然有青木鼎的缘故，若是换个人，能达到方白今日的高度？
不能！
宝物再逆天，始终是外力，没有自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