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哈哈三年,从地里起出来才挣几个钱啊?跟三哥这一比,简直屁都不是了。
看看,这就是三哥说的,什么深加工的力量。
你说咱这些人,啥时候也能把棒槌卖这么贵啊?”赵建设一脸向往。
“你做梦吧,你家那二三十丈的参地,能挑出来几斤棒槌做蜜片?你家有那些机器啊?
人家参场才有这个实力,能挣到钱,咱们,做梦去吧。”
杨春明比较理智,白了赵建设一眼,觉得这小子成天净做梦娶媳妇,想好事儿呢。
赵建设被怼了也不恼,只伸手挠挠头,嘿嘿直笑,“那咋还不让人做个梦咋地?我就寻思寻思呗。”
“建设,也不是白寻思,早晚会有这样的机会。
咱们都别灰心,慢慢来,先把咱的棒槌种好了,产量上来,等以后有机会了,咱就弄个加工厂。
不就是机器么?买呗,到时候我帮你们想办法。”
一参场不可能把所有挣钱的项目都做了,肯定要辐射周边地区,带动地区经济。
等着过两年政策松动了,许世彦就打算以苏安瑛的名义,弄一个人参加工厂。
到时候不说别的,帮一参场加工点儿棒槌啥的,也能挣挺多钱。
关于这方面,许世彦还在琢磨研究,怎么让已经分田到户各自单干的参农,再重新拧到一起去。
想要让抚松人参做大做强,就必须全体参户都联合起来。
个体的力量太小,不足以引起重视,只有将体量做大,占据一席之地,才能有话语权。
所以说,其实分田到户也未必就全都好,很多地方的成功证明一件事,集体经济才更有前途。
但是这个具体怎么办,要做到什么程度,许世彦现在还没有特别清晰的思路。
等着有空了,他得找明白人,好好研究一下。
听到许世彦这么说,大家伙都跟着笑起来。
“就是嘛,我就说三哥有本事了,肯定不会落下兄弟们。
对,咱啥都不用想,就踏踏实实把棒槌先种好了再。
想那么多,咱手里没棒槌,一切都白搭。”赵建设一拍大腿,哈哈笑道。
地里还有活,大家伙儿也没时间久留,于是坐了一会儿,各自起身回家,准备下地干活了。
临走之前,都跟许世彦说,等着晚上,来许家看电视。
来就来呗,这时候别说乡下,就是城里也那样,谁家有台电视,左邻右舍街坊四邻,全都挤到那家去。
一到晚上别提多热闹了,屋子里全都是人。
时候不早,许海源三个也该回学校上课了。
三个娃吃饱喝足,回头瞅了瞅电视,这才恋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