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狗东西你还敢走出来!”
:“常侍郎,你方才的嚣张呢?怎么不嚣张了啊?”
常水荣刚一走出来便迎来了无数口水。
一时间,常水荣身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不可言喻的味道。
就连许奕都不由得后撤两步。
忽然。
不知自何处飞来一只鞋子。
那鞋子越过韩同,径直地朝着常水荣的脸上招呼了过去。
“啪!”的一声。
鞋子正中常水荣脸部。
常水荣何时受过如此委屈。
瞬间火起的常水荣面朝百姓怒吼道:“够了!老夫再怎么样也是朝廷命官!”
:“朝廷命官?朝廷命官就能随便冤枉人了?”
:“就是,当官的了不起啊!”
:“你了不起,你清高!你也不看看你冤枉的是谁!你冤枉的是皇子!是京兆尹!你不挨打谁挨打!”
:“说得好!父老乡亲们干他!”
不知何人起头,瞬间又是一只鞋子朝着常水荣飞去。
一人起!万人跟!
不一会的功夫常水荣便被无数双鞋子活埋了。
那冬日里站了一两个时辰的鞋子散发出来的味道,足足让许奕再度后退两三步。
可想而知,位于鞋堆下方的常水荣此时是何感想。
“六皇子,这是否有些不妥?”秦福平捏着鼻子瓮声说道:“常侍郎也是受奸人蒙蔽,这才与六皇子对质,言语虽有不妥,但在法理上并无过错。”
韩同彻底废了,计划彻底破灭了,若是常水荣再出现意外,京兆府变成了许奕的一言堂了!
秦福平不得不站出来。
许奕以衣袖遮挡口鼻,瓮声道:“秦大人也看到了,本官原本只想让常侍郎上前见证韩同的罪证。”
“毕竟,常侍郎再怎么说,也是赈灾监察使,而韩同所犯之罪,又事关赈灾。”
“可谁知道,常侍郎怎么就招惹了这么大的民愤。”
许奕话音刚落。
百姓中便有人大声吼道:“对!这事和六皇子没关系!是我们看不惯这老小子搬弄是非!”
:“说的没错!我们就是看不惯他搬弄是非!”
:“他害的我们冤枉六皇子,我们还不能教训教训他了?”
:“没冲过去打他是给他身上官服面子!他要是我儿子,我非得大耳瓜子抽他!”
一时间,京兆府门前犹如菜市场一般热闹。
靠前的百姓掩着口鼻破口大骂,靠后的百姓躲在人群中破口大骂。
一时间只闻的到处都是破口大骂声,但却寻不到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