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什么?”
照风抄了小药瓶,检查了一番,是常见的金创药,荷包里有几锭碎银。
秋月现在很会察言观色,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秋月一个眼神过去,照风亮剑:“说,这药是做什么的?”
朱儿看到白亮亮的剑,吓得脸色惨白起来:“出、出门在外,带些药品总有备无患……”
秋月冷笑道:“是吗?这么多金创药,怎么,朱儿是算准了这一趟有血光之灾?我认识你这么久,都不知道你这么神?照风,看来她不怕你的剑。”
照风道:“这话若让公孙师傅听到了,我就得回炉重造了!”
刷刷刷几下,朱儿就大叫:“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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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穆冰瑶的马车里,穆冰莹闭上眼,好似真的就等着到宝相寺上香,照月盯着她,她有些芒刺在背的感觉。
“穆冰瑶,让你的侍女别一直盯着本小姐,不舒服!”
“不舒服还硬要跟。”照夜恨极了王氏母女,忍不住咕哝。
“你说什么!”穆冰莹听了大怒,伸手就想搧照夜,但她才一伸手,手腕立刻被一只小手箝住,握得她骨头生疼。
“痛……”穆冰莹愤怒得想破口大骂,但对上穆禛如狼锋利的眸光,硬是把骂人的话吞了下去。
“穆冰瑶,你是怎么教你的婢女和儿子的?快让你儿子放手!我的手要断了!”
穆冰瑶悠闲品了口茶:“你要感谢你动作慢了一步,若你真打在照夜脸上,你的手已经断了。”
穆冰莹脸色白了白,看向叶氏:“叶氏,你好不容易扶正成为穆府主母,难道就这样看一个庶女欺负嫡姐?”
叶氏气定神闲:“芷姐姐已经抬为老爷平妻,郡主已经不是庶女;更何况郡主教训人,哪是我一个刚扶正的相府主母可以置喙?”
穆冰瑶道:“穆冰莹,本郡主说最后一次,再拿母亲身份说事,或打母亲肚中孩子的主意,别怪我不客气。”
“别怪我不客气!”
穆禛本身就有一种野性的威胁感,加上言语一恫吓,穆冰莹便缩了缩,立刻噤声,心想野孩子就是野孩子,果然粗暴得很。
叶氏摸摸穆禛的头,微笑道:“若我肚子里的孩子,以后像禛儿一样勇敢就好了。”
穆禛知道叶氏肚中有小孩,十分新奇,心想就像母狼一样,会生出小狼崽;他伸出小手摸摸叶氏肚子:“小崽,禛儿保护。”
众人都笑出声,叶氏更是高兴:“好,有劳禛儿。”
到了宝相寺,穆冰莹发现朱儿竟然发烧了,满脸通红、浑身发烫:“这怎么回事?”
秋月道:“可能昨夜受了凉,上车就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