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吼吓的一颤，他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原来是张辰他们，而此时刘珊珊道“张翰，小心他们，他们……不是我们的伙伴！”
“什么！？”张翰皱眉。
“图书馆明明不能进来，那他们是谁！？”刘珊珊皱着眉头问道。
张翰心里一跳，连忙将资料塞进怀里，他也不是笨蛋，此时感觉两边都不能相信，如果张辰他们可以，那刘珊珊也不值得信任。
“对，张翰，你把资料收好，现在两边都不能相信，唯一能够相信的就是你自己！”张辰对张翰说道。
张翰朝后面退了几步，远离刘珊珊，同时也远离张辰等人，他问道“你们……到底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张翰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刚才虽然被控制了，但至少也证明我确实是我啊！我已经恢复了。”刘珊珊对张翰说道。
谁知道张翰却摇头道“不要诳我，你刚才确实被控制了，但这和你是不是你又有什么关系，如果你能让我看见一次幻觉，那么让我看见第二次也不是不可能。”
张翰不等刘珊珊辩解，他又看向张辰等人道“那么你们呢？怎么证明自己？”
张辰摇头，他道“我们没办法证明自己。”
“前辈……！”东方天德有些着急，艾言和王茵也看向了张辰，显然对张辰居然说这样的话有些不满。
张辰继续道“而且我们也无需证明自己，张翰，你自己也清楚，现在不管哪一边你都不能轻易相信，你唯一能够相信的只有你自己，资料是你的，带它离开，这样就很好！”
张翰微微点头，不管这个张辰是真是假，他说的话都没有问题，既然自己无法分辨两边的真假，那么只要谁都不相信就好了。
张翰示意张辰等人让开，张辰等人立即让开前往一楼的通道，张翰带着资料向前走，他的身后刘珊珊的表情阴冷，就在张翰走到通道口的时候，她忽然低吼一声，朝着张翰扑了过来。
张翰头皮发麻，脚下也一个踉跄，眼看着刘珊珊即将扑到他的时候，东方天德和艾言立即一左一右扯住刘珊珊，将他强行压制住。
张翰见状长出一口气，没想到刘珊珊居然最后自己露出了马脚，张辰此时走到张翰的身前，他伸手要拉张翰，口中则道“小子，做的不错。”
张翰挠了挠头，他笑道“张先生，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儿……！”
“什么？”张辰微微一愣，不明白张翰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啊！”张翰再次说道，他脸上带着笑容，但是口中说的话却让人一点也听不明白。
张辰眉头皱了皱，他还是不明白，而张翰却笑道“没事，我胡说八道！”说罢伸手抓住了张辰伸来的手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