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可惜。”
张辰双眉紧锁，这太蹊跷了，而且他总觉得这和村田荣一有关系，而且关系很大，他摇了摇头，对圣主道“这些暂且不提，我现在有一件事要弄清楚。”
“哦？什么事情？”圣主问道。
张辰也不废话，直接道“小白和阿狸你也见过，但是在现实世界，她们两个几乎同时消失了，不是失踪，是消失……直接在我的面前，化作光影消散了。”
圣主一愣，他似乎犹豫了一下，张辰见状立即道“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么？”
“那倒不是，只不过……说出来恐怕你很难接受！”圣主摇头，他道“她们两个回归了本源。”
“什么叫回归本源！？”张辰疑问。
“白话点……就是死了！”圣主耸了耸肩。
“什么！？”张辰双眼一瞪，他道“这不可能，他们……小白暂且不说，阿狸可是我的召唤生物，她怎么可能会死？”
圣主缓声道“你觉得奇怪，是因为你对她们不够了解，小白虽然有你的血脉，但是从本质上来说她还是天使，她的存在基于天堂的天使之泉，一旦天使之泉被毁掉，天使自然也就不存在了，无论她身处何地，都一样。”
“而阿狸，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同样有属于自己的本源，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有可能是某种象征性的物品，一块石碑，一个庙宇等等都有可能。”
张辰沉默了，片刻后他抬头看向圣主，然后问道“有可能把她们……救回来么？”
“……这不可能，如果是普通人的话，你大可以去相应的灵魂中转站，比如地府，比如冥府都可以，但她们不是，她们的生死不受这些地方控制，这就好像普通人要去冥府救人一样，你做不到的，即使你对普通人来说已经是神一样的存在了。”圣主摇头道。
张辰仰起头，他觉得很无力，和阿狸，小白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他早已经把两人当做了自己的家人，他也想过有一天阿狸和小白会离开，但那应该是自己死后才对，或者说自己从来没想过他们 会死在自己之前。
“神么？原来就算强大入神……也会如此无力！”张辰苦笑，双手覆盖在面孔上，但就在这时，他的手指微微一颤，似乎想到了什么。
圣主感觉到张辰的变化，他疑惑道“怎么了？”
“神……如果我们对于凡人来说已经是神了，那么对于我们来说……谁才是神！？”张辰双眼发光看向圣主。
圣主稍微怔了怔，然后疑惑道“你什么意思！？”
“巅峰挑战赛……你已经没有那个时候的记忆了，但是那一次我见到了对于我们来说，可以称作神明的存在！”张辰缓声说道。
圣主觉得张辰的眼神有些危险，他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