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吗？”丑男再看冰羽，眼神中已满是兴奋。
他伸出舌头向上一舔，便将那鼻血吸入了嘴中，随即还吧唧了几下嘴。
冰羽看得差点吐了出来。
“你找死！”
又是几拳挥出，全部打在了丑男的脸上。
再看那丑男，眼眶已经淤青，印堂之上的黑气也似乎更重了几分。
而冰羽的脸色却变得有些苍白起来，看样子这几拳耗费了她不少的力气。
“再来啊！”
丑男继续挑衅着冰羽。
冰羽的怒火更胜，牙齿咬得嘎嘣直响，双眼之中隐隐约约已经浮现出些许的红芒。
见到冰羽眼中的红芒，丑男舔了舔嘴唇，就好像看到什么美味一般。
“就差一点点！”丑男低声嘀咕了一句。
“来啊！”
丑男有些迫不及待，还抬起手来主动地招呼起冰羽，那样子就好像青楼门口站着的女子。
冰羽被彻底激怒了，她嘴中怒吼着，再次冲了上去。
“万法无咎，清心涤灵，愈！”
一声咒语响起，却是小飞看到情形不对，急忙使出了昆仑六咒。
溪水叮咚之声响起，山间鸟鸣伴随，随即一声悦耳的琴音响彻在天地之间。
只见一圈圈能量的波纹从小飞身体四周荡漾开来，向着花海飘荡而去。
顿时，如沐春风的感觉传来，令冰羽瞬间冷静了下来，眼中的戾气也慢慢地消失了。
而那丑男却是明显一愣，眼中的惊讶升起，看向小飞的眼神却是与刚才不同了。
“你是谁？”
丑男的嗓音变得嘶哑，眼神忽然化作狰狞，就好似被从口中抢走了食物的猛虎。
鼻孔中喘着粗气，男子身体中忽然散发出浓浓的黑雾，一股股腥臭传出，就连四周鲜花的香气都闻不到了。
“什么东西？这么臭！”
冰羽被熏蒙了，忍不出吐了出来。
“你究竟是谁？我几百年的怨气就这么没了！你快停下来，快让这乐曲停下来！”丑男声嘶力竭地嘶喊着。
小飞又怎么可能听他的话呢？乐曲依然继续着，腥臭还在不停地传出。
“一曲涤魂，化去人间无尘。嗔也好，怨也好，都是自寻烦恼。看笑语，响彻天地，唤起人间沧桑。道不尽，烦恼无数，仇恨无数，却都抵不过岁月无住。淼淼白云，就让它随波逐流。”
乐曲声中，哀嚎连连，听上去有些撕心裂肺。
到最后，冰羽都有些不忍，偷眼向那丑男看去。
黑雾已经变淡，丑男却变了模样。
原本那不协调的五官竟然慢慢地移动着位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