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脑袋,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地继续吃起了剩下的糕点,严渊也看不到她现在的表情,而严渊自己则默默地咀嚼着刚刚那一口法饼,感受着那法饼松软甘甜口味的同时,又下意识回味着阮殷手指的触感。
——不过这么做是不是太流氓了点儿啊……
他仔细想了想,发现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于是晃了晃脑袋决定不去想它,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重新问了刚刚那个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你白天到底干什么去了?”
“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倒霉徒弟?”阮殷很快就解决了那两份糕点,愤愤地放下只剩了些残渣的纸盒,愤愤地说道:“倒霉死了!走在大街上居然遇到了!”
“遇到了?”严渊一愣,“江东来白天不是和我在一起吗?你下午遇见的?你又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你,你们俩就算遇见了也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啊?”
“不……我没遇到你那个倒霉徒弟……但我遇见了他的那个青梅竹马。”阮殷翻翻白眼,“喏,就是你一直没见过的那个小玉、秦筱玉,还莫名其妙地被她强行拜了师,给小孩当了一天的人生导师。”
“……这么厉害的吗?”严渊惊叹道,“不对啊,怎么听你的口气,感觉你挺烦她的?我听说这个秦筱玉长得也挺不错的,应该挺对你的胃口的啊,按你的性格套路来说,不该冲上去就是一套表白三连收了那个伪百合吗?”
阮殷悻悻地说道:“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和她有所交集?”
“呃……”严渊颇有些无语。
——想来,除了搭讪以外也没有其他答案了。
“你说的挺对,那丫头长得挺符合我的胃口的。”阮殷的口味其实很简单,基本上就两点:看起来是个女的、看起来漂亮,其他毫无要求,老少皆宜、大小不论,上至天山童姥下至萝莉幼女,这厮都来者不拒,“但是我对心有所属的人没什么兴趣,毕竟夺人所爱不是个好习惯——就像崔汐瑶我就没有出手的兴趣啊,她的一颗心全吊在你这个歪脖子树上了,我抢不过来,也没抢过来的兴趣。”
严渊面无表情地说道:“那你真是让我对你有所改观了,我原本还以为你是个无所顾忌的女流氓,现在才发现你还是个原则的女流氓。”
阮殷同样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谢谢夸奖。”
“所以……秦筱玉心有所属的对象是谁?”严渊对这个八卦还挺有兴趣的——他从江东来那里单方面得到的情报来推测,秦筱玉喜欢的其实是江东来,但是江东来本人却说她喜欢古雅萱,现在听听真实答案也能满足一下好奇心的需求,“是江东来还是古雅萱?又或者这三人之外的某个谁,比如说狄秋云之类的?”
阮殷一愣:“为什么会有狄秋云的选项?”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