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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病在骨髓无奈何(1 / 4)

中午的时候,侯平安请所有参与评课的老师吃饭。

就在学校附近的饭点定了两桌。

橙子使劲的掐侯平安,就是不让他破费了。虽然有钱,但是别乱花啊。她的观念还在于传统的那种“持家犹如针挑土,败家犹如浪打沙”的层次上。

“我请的不是客,我是在宣誓主权。”

侯平安看着和他并肩的橙子,忍不住就笑起来。

橙子的脸腾的就红了,但是还是使劲的憋着,和侯平安并肩走。

两桌饭,侯平安每一桌都敬了酒,基本上每一个人都碰了杯,哪怕是女老师不喝酒的,也和侯平安碰了饮料瓶。

并且敬酒的时候,非要拉上橙子。

这时候的橙子已经不怎么害羞了,都这样了,干脆就也端着酒杯和侯平安一起。但是她还是没侯平安那么脸皮厚。

“感谢对我的点评”“感谢指导”

这样的话就成了她敬酒的借口了。至于为什么要和侯平安一起敬酒,她不说,别人也不问,但是都心知肚明,知道是怎么回事。

中午这一顿饭,侯平安有点儿微醺了,心情确实很好。

吃了饭,老师们都作鸟兽散了。

“去我哪里休息一下吧。”

橙子说话的时候,却被侯平安牵着手,几乎是扯到橙子的那个宿舍里的。当侯平安亲住橙子的时候,橙子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所有的心思在这两人相处的时候,都化成了灰灰。

心满意足的从背后拥抱着侯平安。橙子的心理已经安静了很多了。就像一张随风飘在空中的白纸,慢慢的落下来,落在了心里,写满了诗情画意。

她看《枕上诗书》的时候,曾经对几句念念不忘。

我问大夫,什么药可医相思之苦。

他说:九叶重楼二两,冬至蝉蛹一钱,兼入隔年雪,可医世人相思疾苦。

我又问:可重楼七叶一枝花,冬至何来蝉蛹,雪又怎能隔年,相思又怎可解。

大夫说:殊不知,夏枯即为九重楼,掘地三尺寒蝉现,除夕子时雪,落地已隔年,过了离别时,相思亦可解。

读到此处时,心心念念,有些意难平。

其实相思的药,就是在侯平安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解了。

殊不知,医相思易,断根难。

特别是面对侯平安这样的浪子,自诩为路上行者的浪子来说,易解相思苦,难得长厮守啊。

但是往往药到病除的时候,就没有人再想以后什么时候复发。

橙子就心里满满当当的拥抱着侯平安的后背,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自己的怀里一样。两人的痴缠悱恻,让情根入骨,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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