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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血涂似乎对佐治椿蛮有好感,抛开他那恐怖的外表不谈,血涂的内心其实就像个不知世事的孩子。

佐治椿当然不会被他的外表吓住,他可是两三岁就能直面绮花罗的咒灵形态的人,这之后他也没少见过外表狰狞的咒灵,血涂在这之中只能算一般般。

更何况佐治椿的真面目是座敷童子,对于那些因为种种惨剧不能正常降生的死婴来说,他的亲和力可不一般。要不是因为这个,胀相也不会在一开始的时候就选择相信他。

而胀相真正选择对佐治椿放下心防,正是在他的两个弟弟重伤归来的时候。

听了弟弟们的叙述,胀相惊出一身冷汗。要不是佐治椿提醒他,他可能就要失去两个弟弟了。他的母亲已死,父亲是毫无人性可言的邪恶术士,仅剩的亲人就是他的八个弟弟,死一个少一个。

胀相倚靠在墙角,神色复杂地看着血涂兴致勃勃地围着佐治椿打转。佐治椿像哄小孩一样熟练地哄血涂安静下来,给他讲绮花罗也听过的童话故事。

血涂听得津津有味。

在周围没有其他人的时候,胀相别扭地对佐治椿道了一声谢谢。

佐治椿并不意外,要不是一开始阵营不对,他觉得他应该能和胀相成为朋友,我们都是弟弟妹妹们的哥哥,就不用说这些见外的话了。

胀相似乎是被哥哥这个词触动了,再结合上最近勉强伪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应付羂索的压力,他居然感到一阵悲伤。

如果不是你的提醒,我的弟弟们或许又要被加茂宪伦害死真的,非常感谢。

佐治椿默默打量他半晌后,居然冷不丁地说了一句:如果你真的要感谢我,以后见了面就对我的学弟学妹们手下留情。

这不光是为了虎杖他们的安危,更是为了胀相他自己的心理健康!

佐治椿觉得自己真的非常深谋远虑了。

可惜胀相根本不领情,他完全没能领会佐治椿的良苦用心。一提到伤了坏相和血涂的人,他的脸就黑了,语气硬邦邦地说道:我只能保证不杀他们!

不动手是不可能的!他肯定是要给弟弟们出气的!

那好吧。佐治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想你到时候可别后悔,我这可是为了你好。

如果说咒胎九相图的父亲是羂索伪装的加茂宪伦那么虎杖的母亲就是不知道伪装成了什么身份的同一个人。要说胀相和虎杖之间毫无关系,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可要真的细究他们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关系的话,佐治椿还真说不上来,虎杖应该勉强算是胀相异父异母的亲弟弟?

试问,你的弟弟揍了你的弟弟,你到底要不要为你的弟弟报仇?

好家伙,这已经不是碳基生物能问出来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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