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昏官,不会受贿改判的。”
谢瑾他爹被堵了一鼻子灰,气的胸口生疼。
以为是这官爷觉得银子不够,又摸出一卷银票,“劳烦您”
那门卫直接朝外一推他,“府衙重地,岂容的你这般玷污撒野!”
说完,二话不说,直接将后门关了。
谢瑾他爹原想着来贿赂知府,结果连人家的面都没见到,怒急攻心,口中一连起了四五个大血泡。
“你告诉知府,我们谢家朝中有人,他要真敢给我儿子定了罪,他这乌纱帽就保不住!”
跳脚吼出一句威胁,等了半天里面连一声动静都没有。
见不到知府,愤愤然踢了一脚门口的石墩子,他又绕到牢房那边,想要见一见儿子。
然而狱卒一口拒绝,只说案子还未最终宣判,在此之前不许见面,任凭谢瑾他爹怎么塞银子贿赂,狱卒就是不松口。
无计可施,只得且先回家。
他回去的时候,谢瑾他娘已经醒来,正在屋里急的哭,眼见他回来,顾不上穿鞋就冲下床榻奔过去,“怎么样?”
谢瑾他爹怒不可遏的抄起旁边的杯盏砸在地上泄愤,“知府不见我,我连瑾儿都见不到,这明摆着就是非要治瑾儿的罪。”
吓得谢瑾他娘险些又晕过去,“这可怎么办?”
谢瑾他爹在一侧椅子坐下,沉着脸,“怎么办,他不让我好过,他也别想好过,这是想要捏住瑾儿来对付我们呢,就凭他,也配!”
说着,谢瑾他爹招来心腹,“你立刻去清水县请黄大人。”
心腹得令,急急就走。
他一离开,谢瑾他娘坐立不安道:“为什么啊,好好的,知府怎么就和咱们家过不去呢?”
谢瑾他爹咬牙切齿,“不管为什么,这回让他知道什么叫阴沟翻船!”
谢瑾他娘:
这话说的,咱们是阴沟?
呃!
这不重要。
思绪一闪,她立刻又拉回正题,“那现在怎么办?见不到瑾儿,万一他在牢里被人用刑呢?要不然去找爹,他不见你,总该见爹的吧,这几年,逢年过节的,他都要去爹那里坐一坐。”
谢瑾他爹喝了一盏茶,起身便去了谢成年那里。
谢成年的院子不比他的院子,一进门就透着一股穷酸,这让谢瑾他爹本就愤怒的心情更加添了几分烦躁。
又不是没有银子,偏要住的这么寒酸。
这不就是在给他没脸嘛!
这老头子真是
心头怒骂了几句,谢瑾他爹穿过院子朝谢成年住的屋子走过去,“爹?”
静悄悄的院里没有一点回应。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