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客栈,就是乔家客栈的问题,乔家客栈百口莫辩的。”
这特么谁能想到,乔家客栈的人从云阳酒馆买了酒,从头到尾都没有碰那酒呢!
这更有谁能想到,前脚死了人后脚刑部侍郎就来了!
而且,来了还断定这人是假死!
更更有谁能想到,他都认罪了,都准备好被关三年了,县令竟然还要对他用刑!
这特么直接定罪不行吗!
疼死了!
呜呜呜呜!
赵大虎颤巍巍捧着自己的手,“这对父子草民不认识,都是余顺海安排的,他说,就算是事情败露,我被揭发出来,按照律法最多被关三年,但是我儿子就有一千两银子买房置地娶媳妇了。
大人明察,草民当真什么都没做,唯一做的就是替余顺海跑腿,把那包药粉给了他们。”
赵县令一拍惊堂木,看向那儿子,“你有何话可说?”
那儿子没想到,他和他爹只拿了人家二百两就来卖命,这人竟然拿了一千两!
心里很不是滋味的看了赵大虎一眼,“草民无话可说,的确就是此人给了草民药粉和银两,他告诉草民,这药粉直接倒进酒里,喝完之后会出现毙命的情况,等三个时辰之后会自动苏醒。”
赵县令道:“你没有和余顺海接触过?”
儿子摇头,“没有。”
“你之前不认识赵大虎?”
儿子摇头,“不认识。”
县令:
你特么是个傻挫吗?
人都不认识,人家给你药粉你就敢给你爹吃?
“你好好一个读书人,为何要做这种勾当!”
那儿子抿抿嘴,一副说不出口的样子。
赵县令立刻啪的一拍惊堂木。
巨大的声响刺激的那儿子忙道:“草民的爹爹与顾云鹤当年是同窗,感情一直很好。
只是后来草民家道败落,爹爹与顾云鹤也就没有了往来。
这次草民上京赶考,恰好在四合镇偶遇顾云鹤。
爹爹一生好面子,唯恐顾云鹤知道我家如今处境不好,又听说顾云鹤喜欢资助旁人读书,唯恐顾云鹤资助我们”
一直沉默的冯春山嗤的一声蔑笑,打断了那儿子的供词。
那儿子惊栗一颤,看向冯春山。
赵县令也赶紧看过去,等待示下。
冯春山缓声道:“为了所谓的颜面,你和你爹就答应一个陌生人的谋财害命的请求,还把陌生人给的一包能出人命的药粉吃了?你当我们都是傻的?”
说完,冯春山一弹衣袍起身,朝赵县令道:“我看今儿先审到这里吧,不动刑这些人是不会说实话的,那药粉可不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