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笑着,心里却有些打颤。
“呵呵!”张汉卿冷笑了一声:“你小子倒是把你师叔逗笑了!”
“自己算算看,有几百年没来看老夫了?”张汉卿似是想起了往事,语气也变得冷漠下来:“你小子但凡管点事,霜剑也不至于负气离开!”
白晓剑听到这话,彻底没话说了。
无言以对,百口莫辩!
“额,这个师叔啊,霜剑他如今已贵为太云宗长老,即使我想请他回来,他也不愿意啊!”白晓剑尝试着解释着,开脱着。
“这个老夫自是知晓,我霜剑徒儿岂是那池中之物!”提起爱徒,张汉卿脸上流露出一丝骄傲。
“那是当然,霜剑师弟的剑法,即使是我,也自愧不如!”白晓剑闻言,连忙跟着吹捧起张霜剑来。
“老夫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说别的,就说这光寒剑法,霜剑便胜你至少”说到这里,张汉卿低下头来,看着脚趾,数了一下:“至少六、七、八成!”
就这一低头,张汉卿眼神也与了早早跪在身前的夏午回有了个简单的对视。
“这小辈犯了何错,竟跪于此处?”张汉卿瞥了夏午回一眼,回首望向白晓剑:“莫非,你这回,想把我这住所,改成宗门思过之所?”
“师叔,这怎么回了!”白晓剑匆忙地摆着手,同时眼神示意着夏午回。
夏午回没犯迷糊,恭敬地朝张汉卿行着礼,大声呼道:“拜见师叔祖!”
“小声些,老夫不聋!”张汉卿摇了摇脑袋,看向白晓剑:“小子,帮掏掏耳朵。”
白晓剑急忙轻轻地帮着张汉卿掏着耳朵。
“师叔祖,这话的意思,是你准备收这小子为徒?”张汉卿打量着身前的夏午回,轻声问道。
“没错,此子乃天赋心性俱佳,可担此大任!”白晓剑极力地推荐着夏午回,替张汉卿揉着肩膀。
“哦,我太白剑宗宗主选定,何时看过心性?”张汉卿向上翻了个白眼:“我比我师兄,心性差了?霜剑比你,心性差了?”
白晓剑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随后半跪在张汉卿身前。
“师叔,此事事关太白剑宗之传承,还望师叔以大局为重!”白晓剑,神情严肃,不复之前那股吊儿郎当的模样。
“这还有点宗主的样子!”张汉卿点了点头,随后一本剑典从其断袖中滑落而出。
“此乃光寒上半部剑典,若此子能够领悟,你便带他前往你霜寒师弟那里,习得下半部剑典!”光寒剑典,一直以来,都是以剑典与口述相结合,进行的传授。
“多谢师叔!”白晓剑接过剑典,交于了夏午回:“看看,能领悟几成?”
“多谢师叔祖!”夏午回先向张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