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尔尔一点也不怕她,顿时揭穿:“你为什么要特意看我一眼?”
“你不是很喜欢跟她说话吗?”钱依依朝温顽努努嘴,“说呀!”
孙尔尔轻蔑地看了钱依依一眼,这是激将,她也真的肯吃。她开口说:“没错,一般酒店里只有两个人可以做主,除了老板,就是楚经理了。但那又怎么样?这就意味着楚经理一定跟这件事有关系吗?”
听着奇怪。
温顽觉得,孙尔尔似乎巴不得把整件事往楚世身上扯,可她字字句句又是努力替他开脱。
这时孙小乔不负她望地又蹲下去了。
温顽给她打个手势,手机开到短信页面写了一行字。
——你干脆别起来了,我把最后一个问题问掉。
孙小乔点点头,继续运笔如飞。
温顽看向孙尔尔,既然她有倾诉欲,那么自己也没必要总努力向钱依依套话。这两人都有可能说谎,还不如找个主动坦白的。她问:“你在这家酒店干了不少时间吧?听你说的,好像对酒店里的事情都很熟悉,那么,十楼以上装修的事情,你也知道吧?”
“没错,十楼以上的确是装修过,不过,那是半年之前决定的事,之后很快找来了人装修。”
半年之前?
陈鹫最多在这家酒店的床底下呆十天。
时间太对不上了。
“真是半年前?这件事是谁决定的?”
“我们老板啊。”
“他人在哪里?”
“……你根本没把我们的话听进去吗?他出了车祸,进医院了。”孙尔尔说。
温顽无语,这回她真是闹了个乌龙,问话太专注,基本条件都忘了。
这时她灵光一闪。
她轻轻将耳边垂下的一缕头发拨到耳后,问:“他是什么时候出的车祸?”
孙尔尔费解地问:“我们老板出车祸的事跟这件事有关系吗?”
“谁知道呢?”
“……七天前。”孙尔尔虽然对她的回应不满,还是老老实实说了。
“七天前?”
“你不会真的觉得这件事跟楚经理有关吧?”孙尔尔担心地说。
温顽扭开脸,没忍住扯了扯嘴角。
她真是生怕自己会忘记楚世有可疑啊,时时刻刻不忘在她面前帮楚世刷存在感。
这是什么好事吗?
温顽暂时将这个疑问存下,回想了一下,该问的问题,都已经得到了答案。
西元酒店(这家酒店的名字)的老板有一位妻子,但照料他的人是这家酒店的大堂经理楚世,连前台都知道这家酒店能做主的只有老板和楚经理两人,刚才孙尔尔这样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