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是地暖,温度在二十三度以上,很热。雅茹脱去毛衫棉裤换了睡衣,光着脚走在地板上,给茶壶加了茶。
不一会儿厨房的电水壶传来“滋滋”的警报声,水烧开了。
雅茹到厨房取了电水壶回来把茶泡上,然后坐进沙发。
在她刚喝上第一口茶的时候电话响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传来——老父亲突发脑梗去世了——
时间到了二零二一年元月。
北京下雪了,下得很大。
人们以为雪能把病毒杀死,哪知低温环境更适合它生存,愈发的肆孽起来。
不管它咋肆孽也战胜不了伟大而坚强的中国人,人们对它严防死守,层层围剿,它的末日也快到了。但疫情对各行各业的影响是惨重的,尤其餐饮业,比落雪的冬天还冷。这是餐饮业的寒冬,整个二零
二零年阿巧的利润是零。
“今年这样了,不知道过年啥样。”王淑兰忧心忡忡的说。
“估计和今年差不多——但盈利是肯定的,只是多少问题。”老谭说。
老谭是前天到的北京,到老中医那复查完又抓了调理的药,今天准备坐下午的飞机去呼市,年前他要各个区转转。
“你那肯定?”
老谭点了下头,说:“我对咱家有信心,别看今年没赚钱,但也没赔钱,能做到这样不错了。像我在昨天会上讲的,不赔就是赢,赢在人心和人气上。”
“我还是有点担心——”
“正常,说实话我也担心。但担心能咋地,发昏当不了死。”老谭笑笑接着说:“疫情不结束饭店就很难恢复正常,不管咱家这样,别人家也这样。
但咱家的优势是名声有了,老百姓认可,同样的情况下咱家有竞争力,这就保证了基础客源,保本是没问题的。”
“要是再赶上封城呢?”王淑兰提出了核心问题。
“那就和今年一样,无条件服从——闭店。同时和社区联系叫员工去当志愿者,再不就做盒饭支援前线。
还是那句话,到啥时候说啥话,过哪河脱哪鞋。疫情来了抗疫,过去了包饺子,与道同行。”
“你倒是挺乐观的。”
“不乐观能咋地?总不能和你们似的愁眉苦脸吧。这时候我就得站出来打气,倒下不的。”
“要是古毅、黄丽娟、乔姗他们不同意呢?我估计他们闹心,整不好过年能不干。”
“不会。”
“啥都是没准的事。”王淑兰喝了口茶,说:“前天晓梅打电话,听她的意思是张宇两口子有点儿不想做了,想抽股。”
“不能吧?”老谭问,他觉着不可能。
“有啥不能的,张宇现在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