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皮肉之痛而已。
他爹没把她娘被害死当回事,总有人会教他重视这事情的。
安平伯还想在说几句,安诺萱却打断道:“爹,女儿只是个做小辈儿的,很多话不好说,说了也不会被人当做一回事,您要真的怕外公的话,不如好好想想该如何弥补母亲,才能让他消火吧。”
言尽于此,安诺萱转身离开。
留下安平伯看着柳氏那天真灿烂的笑容,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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