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趁着士兵赶到之前赶紧离开吧!
他一邪道能奈我何?
寻安拂动袖袍,彭全立刻双眼一闭,轻缓的呼吸频率表明他已陷入昏睡,点点银白色的豆大光团飞舞在其左右。
忽而,亮光大作,彭全转瞬消失在房间内,安然地躺在床上熟睡。
远处的西厢房中。
肖狭正气急败坏地摔打着小鬼木牌,右手手臂上绑着绷带,渗出不少血迹。
没用的东西,一个黄毛丫头就把你吓成这样!
他原本想借小鬼让沈府的死气更甚一些,却没想到用尽了法子都没能把它从牌子里逼出来。
不出来是吧,行!饿你三天我看你出不出来,别以为那个臭丫头随便说两句就真以为你有本事反噬我!炼一只小鬼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难事,等我炼一只小鬼王出来,再把你当养料喂了,岂不是更好。
肖狭话虽如此,但真要把它喂了还不划算。
这只小鬼花费了他半月的时间炼制,因为吸取的生魂鲜血够多,还开了些许灵智,能听懂部分言语,只要精心喂养,假以时日定能成为鬼王。
至于反噬。
肖狭对此不屑一顾,他闯荡了这么多年,没点傍身的本事也不敢混着口饭吃,要真被自己炼制出来的小鬼反噬了,传出去简直贻笑大方。
屋外天色已经大亮,大太太应该已经去请兵了。
虽然当兵的身上带有正气,对死气不利,但僧多粥少,两瓢水扑不灭大火,只要这次冥婚既成,他的功力必能大涨。
肖狭自负地浅笑,届时他的蛊虫被催醒,莫说沈家,有了强硬的兵权,整个东省都会是他的池中物。
大太太独自乘车出门,归来时车后跟着十来名挎枪的士兵,引起了百姓的注意。
蹲在街口等活的老邱正和另一名车夫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看见了前方路口小汽车后跑步前进的官兵。
哎哎哎骆子,你看你看!
老邱用力捅了捅骆子的腰窝,语调不自觉地提高。
不就是那群兵痞子吗?有什么好看的。
老邱摇头,这你就不知道了,昨日我拉了一个沈府的贵客,你知道那是谁吗?
拉倒吧你,还贵客,真要是贵客也没见你拿了赏钱在我们面前显摆啊。
骆子白他一眼,很是不信。
那可是沈府的管事亲自出来迎接的,不是贵客是什么?而且那人我还认识。
老邱扬眉,一脸得意,对上骆子狐疑的表情当即就来了脾气,就知道你又不信,我跟你说,那人我一个多月前就见过,是个江湖道士,我拉车的时候经常在春满楼碰见他。
道士还逛青楼?
这年头,有钱就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