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夫,任何人来,我都可以把对方当成是我的病人。”
“病人嘛,情绪不好,有点儿脾气,没什么值得责怪的。”
“但,若柴公子是专程来找茬的,那可就得另说了。”
“你什么意思?!”柴格暴躁起来,一时间脸红脖子粗,就连汗毛都倒立起来。
“我能有什么意思呢?”苏晚莞尔。“我只是怀疑,柴公子有病罢了。”
不光有病,且还病得不清。
“你说谁有病!无知妇人!妖言惑众!不知所谓!谁给你的胆子来诋毁我!妖女!我告诉你,你最好赶紧把我给放了!否则,我让你们全城的人给我陪葬!”
几乎是在他话落的一瞬间,苏晚噗嗤笑出了声。
“愚民!妖女!你笑什么?!”柴格眼睛瞪得像铜铃,看上去像是一头暴躁抓狂的野兽。
“我能笑什么,我当然是在笑你啊。”苏晚丝毫不把他说的话当成一回事。
前世里,她便无所畏惧。
今生,亦没学乖巧几分。
先前,为了不让孟氏担心,她是愿意隐忍几分。但这隐忍,是有限度的。
柴格这种货色,她从来不怕。
至于他背后的势力,苏晚更是无所谓。左右,她已经跟南翊珩达成了协议,南翊珩需要她的帮助,那必然要帮她解决些麻烦的。
况且……
苏晚眸光冷了冷,她可是最讨厌这种动不动要杀要剐,要人陪葬的人了。
怎么?他们家有皇位?还是他做了什么利国利民的好事,值得刻入青史,为后人所歌颂?
再者,纵然他家有皇位又如何?皇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更何况,这么一个愚蠢暴躁,红白不分之人!
见苏晚但笑不语,柴格更抓狂了!拼命挣扎,想要挣脱铁链。
奈何,他身上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就只能凶狠阴沉地瞪着苏晚,不停地暴躁咒骂。
苏晚悠悠地喝着茶,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心下却是暗暗摇头:连救命恩人都骂,这人啊……不光是没品,还是彻底没救了。
医馆后门半开的窗户处,忘忧和徐镁正躲着偷看,但见柴格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徐镁害怕地抖了抖,小声道:“忘忧姐姐,这个人怎么这么凶啊,动不动就骂人,又喊打喊杀的。”
忘忧脸上不见笑容,眉头微微蹙着,闻言道:“许是你二嫂说得对,这个人,真的有病。”
“啊?”
徐镁诧异,睁大眼睛看了忘忧的下巴好一会儿,方才收回视线,一边扒着窗户往后头庭院里瞧,一边道:“我记得前几年,隔壁村有个人,忽然犯了疯病,拿着刀杀了自己的娘子和孩子,剁碎了放进锅里,点了柴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