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面对,而我身为夫君,理应好好护着你。”
“哎呀,我知道相公你对我好,但是,这件事,你真的别插手,我有我自己的打算,若是相公插手,我那一百两黄金,怕是要不回来了。”
“什么一百两黄金?”徐青云一脸不解。
“哎呀,回头再跟你说,你先回去。”苏晚推着徐青云往里走,又用眼神示意忘忧来帮忙。
忘忧忙过来拉了徐青云的胳膊,将他往后院带。
“娇娇……”
“娇娇有自己的打算,青云,你先在后院等一会儿。”忘忧说着,见徐青云皱着眉头,满是担忧地看着苏晚的背影,却不肯往里走,心下叹了口气,道:“娇娇是个有主意的,而且,你这张脸,太惹眼了,门外现在围观的人多,你出去,只会让事情更棘手。”
徐青云闻言眸光暗下来,没再说话,低下头道:“我知道了。”
忘忧松了口气。
“我自己回去。”
徐青云话落,扯开忘忧的手,抬脚去了后院。
忘忧愣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说不出的落寞。
可一想到方才徐青云的相貌,以及刚刚那人嚣张的模样,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自古红颜多薄命。
纵是男子,生一副太好的相貌,也不是什么好事。尤其,还是这种普通人家。
她能理解徐青云的无奈,也能明白苏晚平日里不让徐青云来医馆帮忙的担忧和顾虑。
但,总觉得这样下去,会出问题。
可作为一个局外人,忘忧又实在想不出什么两全其美的法子。
就只能暗自摇头叹气。
“我还真不知道您是谁?”苏晚站在医馆门口,脸上依旧带着惯有的笑容。
“毕竟,我跟阁下不熟,唯一的交集,还是因为您当街纵马,险些伤着人。”
梧桐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常在镇子上的,也就那些人,而今日围观看热闹的,不免有目睹过柴格当街纵马还险些伤人了。
果不其然,苏晚话音刚落,围观百姓里,便有人讨论起来。
“哎呦,我说这人瞧着怎么那么眼熟呢!原来是那天在街上纵马的。”
“什么纵马?我咋不知道?”好奇的人开始追问。
“哎呦,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啊……”被问的人,当即兴致勃勃、添油加醋的将事情讲了一遍儿。
他们虽未必多喜欢苏晚,但苏晚是个大夫,又住在梧桐镇,而凶巴巴的柴格,却不知是哪里来的。
人生在世,难免有个病痛。苏晚医名在外,这些人保不齐哪天就有用到她的时候,自然不会抹黑她。
但柴格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