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
爱德丽娜的话让秦楚点了点头，他的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冲着前方又走了两步，在阿特丽斯的身边蹲了下来，看着面前这个越来越衰弱的魔物大公主：“大公主殿下，你的提议我很感兴趣。”
“但是，你很清楚我们两者之间身份的差别，你也和海洛伊丝，伊耶塔不同，我手中没有操纵你的戒指。”
阿特丽斯似乎看到了活下去，复仇的希望。
她的胸膛开始快速的起伏：“勇者阁下，我宣誓会向您献上所有的忠诚，永不背叛，只希望能得到一个复仇的机会。”
声音很弱。
有些嘶哑。
但其中蕴藏着的愤怒和恨意，甚至到了让秦楚都毛骨悚然的地步。
对于一个从未感受过亲情的女人来说，那些微的温柔更让人感动，同样的在知道这一抹温柔只是骗局的话也会更加憎恨。
秦楚微微摇头：“阿特丽斯殿下，你很清楚这种所谓的宣誓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没有任何价值。”
“我也不会在自己身边留下一个随时可能会捅我一刀的女人。”
“所以，如果你想要活下来去复仇，想要让我相信你，你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接受爱德丽娜的意识操纵……”
“她会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你的思维，你的意志，让你对我忠心耿耿，绝不会背叛。”
“只有这样，我才能真得相信你。”
“当然我保证爱德丽娜只会修改你对我的忠诚度这一点，其他方面不会做出任何改变，这个过程需要你的配合，如果你的内心深处存在抗拒的话，修改就会失败，我们之间的交易也会破裂。”
这并不是一场公平的交易。
阿特丽斯想要获得秦楚的信任，甚至需要接受修改灵魂这种绝对称得上过分的事情。
更糟糕的是，秦楚虽然保证爱德丽娜只会修改忠诚度这一点，不会对其他的地方做出改变，但，谁能保证，这只是秦楚口头上说一说而已？
或许，秦楚会趁着这个机会，在阿特丽斯完全配合的情况下彻底修改阿特丽斯的灵魂，将她变成他的傀儡。
但是阿特丽斯的反应却是异常干脆：“我接受。”
这位魔物大公主非常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她究竟能不能活下去全看秦楚。
一旦死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她现在只能赌秦楚不会将自己变成一个人偶般的傀儡，赌赢了自己还有活下去，还有复仇的机会，赌输了，那就和死亡没什么区别。
反正都是要死，赌一把还有机会，那为何不赌一赌呢？
当然，话是这么说，可真正能做到如此洒脱的也绝对没有几个，单单只是这一点也让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