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问到了两个军的损耗。
面对司令长官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追问，两个军长倒没有隐瞒。
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情况，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
对于自己队伍的损耗，他们也老实说出来了：各用了两个团，交换特种连作先锋。
为两个军一路攻城掠地。
除了从南京突围到汤山这段路线有守战斗减员和交换出去两个团。
就再没有损耗了。
古有花钱买平安，他们是用人换平安！
李忠仁和他的整个参谋部听完两个军长的话，立刻就沉默了：
下午针对性地做出来的计划，又遇到变化了。
这两个军相当于各送出去了一个旅，加起来送出去了一个师。
最关键的是：人们臆想中的这两个军战斗力强悍，现在看来仿佛也不是那么靠谱了。
李忠仁谨慎地问道：“这些天你们一直在行军，知道鬼子在进攻杭州吗？”
叶肇军长严肃地说道：“知道！”
他心里有话没有说：我们还知道杭州守不住了。
李忠仁脸色变了：“你们是从什么渠道知道的？”
这个时候，李忠仁还在怀疑有人给这两个军通风报信。
叶肇军长看到长官神情紧张，赶紧说道：“我们是上飞机前，跟林连长聊天。
听他说起的。
林连长今天下午开着一架鬼子的轰炸机，前往杭州。
发现鬼子正在进攻杭州，于是就驾驶着飞机参战了。
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大概就是说他炸毁了鬼子十几辆坦克、打乱了鬼子步兵的进攻节奏。
另外他还在海上重伤了鬼子“青叶”号重巡洋舰和另外六艘小一些的战舰。
不过他没有看到具体战绩。”
邓龙光军长看着李司令长官的目光向自己看过来。
赶紧附和：“林连长说话的时候，我也在边上，听到了的。”
李忠仁问道：“林连长会开飞机吗？”
叶肇军长苦笑了：“李司令，林连长不但会开飞机，他更会打·飞机。
我和邓军长，还有我们手下的卫兵们都是见到过他打·飞机的。
真的是炮无虚发，每发必中。
这也是为什么在汤山、句容的时候，我们能够全身而退的原因。”
在场的第五战区这些参谋人员都沉默了：他们这些人跟鬼子已经打了三个月的恶仗。
当然知道：如果鬼子没有了空军优势，国军的仗就好打得多。
小范围内集结优势兵力，完全可以把鬼子打退。
李忠仁站起来，走到一块大沙盘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