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缘目前的情况有些不妙,因为她和东侗在历练返程的路上,遇到了新盟的刺杀,而东侗……中招了。东侗并无大碍,没有受伤,不过她的处境却很糟糕。
因为……东侗中了迷情药。还是新款的那种,中毒者欲火焚身,遇见心上人会更加情难自禁。
这是新盟的阴谋诡计之一,目的是为了破坏王权沧顾和东侗的关系,而这个爆炸点就是半缘自己。
然而他们的历练地点是荒郊野岭,出来的也只有他们两个,还有一匹马。总不能让东侗和马……
马车上,东侗大掌往怀中人的脑后一伸扣紧,同时往借着自己的重量往前倾压,将那身形单薄的黑发少女完全压在马车的软座上,两人的长发也随之交叠。
一种是如檀木般的乌黑,另一种是带着点浅栗色的褐,相互交缠,有种动人心魄的旖旎。
攻池掠地,战火燃起,马车内的温度似乎在节节攀升。
酥麻感如同电流般飞快从大脑窜向身体各处,半缘忍不住微微睁大了眼睛,那艳红如妖的眼尾似乎淬上了迷醉的妖冶,目光流转间愈发的瑰丽。
马车内的软座很大,半缘整个躺在上面,身上再压了个高大的男人才觉得有那么一点点挤。
而往旁边彻底倒下后,东侗的亲吻便从身下半缘的唇部移开,沿着那精巧的下颚往下移。
半缘被按在软垫上的手扣入另一只大掌,东侗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她五指的指缝中,用一种不容她逃脱的暧昧姿态,缓缓收紧五指。
东侗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以往那冰冷无温的、需要靠别的手段才能维持正常温度的血液,第一次控制不住的发热。
躺在软座上的半缘腰带微微散开,这会儿已经发挥不了该有的作用,只是松松垮垮的挂着。穿花蝴蝶的花纹,在那翩舞的樱粉色衫裙上,如同横跨的水墨长河,悠远而清雅。
灼热的亲吻落在了半缘漂亮如弯月的锁骨上,东侗滚金边的黑纹腰带虽然已经松开。
东侗肌理分明的大掌落在腰上时,半缘迅速伸出另一只手,精准的按住了东侗想要抽腰带的动作。
她纯澈的黑瞳幽深如古井,“东侗少爷,你知道你自己如今在做什么吗?”
干净的声线带了些沙哑,似乎是生气,也似乎是情动。
眼底已经漫上一片赤色的东侗,眼瞳在这一声中微微收紧。
面前那片如冰似雪的肌肤上面,浮现着清晰可见的绯红印记,就像是开在冬日白雪上的红梅。有些冷清,更又有那么几许说不清的妖娆。
他直直的看入那双盈盈水润的杏眼,片刻后,缓缓从软座上撑坐起身。
但起来之后,东侗却是长臂一伸,直接捞过软座上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