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得上它的饥渴。
尤其甘雨就在眼前。
更加饥渴难耐。
灌顶开始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误会，这不是痛苦的呼喊。
姜页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痛苦的。
虽然曾经的灌顶确实也不怎么舒服，但这一次……
灌顶之下，他居然觉得很舒服。
用一个形容是，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
他恍然想起了先天乾坤功的兑换介绍：
先天乾坤功（紫色）
脱胎于某世界轩辕黄帝治水后所得之河图洛书，以阴阳八卦之理驾驭天地元气，无坚不摧。
是了。
阴阳八卦之理驾驭天地元气。
在没有灵气，或者说天地元气之前，先天乾坤功根本不完整。
灵气贯体，姜页似乎看到了一些过去没有任何察觉的东西。
哥们，帮帮忙借点力呗？
你谁啊？
我阴阳八卦之理啊！
不认识，我只受热膨胀节制。
先天乾坤功在这个世界就像人被关进了铁的牢笼，什么都做不了。
好吧，倒也没那么夸张。
上面那段对话只是姜页看电视剧之后产生了奇怪的脑补。
不过先天乾坤功蕴含的阴阳八卦之理确实难以调动这个世界的自然现象。
似乎隔着一层，缺少某种理所当然的中间变量。
而当灵气功力入体，这缺少的一中间变量终于被补齐了。
姜页觉得，天上的风，似乎在等待他的命令。
灶台的火，似乎在恭顺作揖。
似乎还有很多东西在向他表达。
但他却听不清了。
功力不够吗？
还是灵气不足？
有那么一瞬间，姜页想把剩下的奖励点全都挥霍出去，换成灵气版功力。
但他克制住了。
错觉，都是错觉。
十五年功力绝对用不出驾驭天地元气的天惊地动。
我要继续一步一个脚印走。
不过这也启发了。
所谓兑换，想要发挥其真正的力量，一定要明白兑换真正需要的东西。
如果我没有发现灵气功力与五谷杂粮提炼的普通功力这决定性的不同，即使堆积了千年功力，是不是也无法用出驾驭天地元气的天惊地动？
没有试过。
不过也不想冒险去式。
只是……
或许应该去看看？
那个属于先天乾坤功的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