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我没有办法复活你的妻子。”
顾尊的话，让科勒斯眼神黯淡了下来。头脑也从之前的混沌疯狂清醒了不少。
是啊，哪怕是一头传说中的恶魔，力量也是有限的。
否则也不会被关押在一顶帽子里了。
“传说恶魔不是无所不能吗？”
“为什么你不行？”
科勒斯仍旧不死心问道。
顾尊闻言翻了翻白眼，这憨憨，到现在为止还认为他是一头恶魔。妈蛋的，老子要真是一头恶魔，现在早就把你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看了看故事之种凝聚的状态，顾尊想了想继续说道：“我虽然没有能力复活你的妻子，不过我可以让你见到她最后一面。”
“不过，当见到她后，你将陷入死亡。之后灵魂堕落，身体也将归我掌管。这就是我的恶魔契约，你敢签吗？”
听着帽子恶魔的话，科勒斯只是微微一愣，沉默了下来。
“怎么，不敢吗？”
“那就老老实实的做好你自己。不要再奢望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顾尊声音平淡，似乎在劝说科勒斯。
然而后者似乎并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反而用自己的手掌摩擦着油画上的女性面孔，顾尊这才发现，之前觉得画师画技不好，连女人的五官都没有画清楚。
现在看来，这油画女人的五官完全是被科勒斯经常用手掌摩擦成现在这幅状态的。
“两年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她。”
“其实莫利特窃取了我的钢琴曲《生活》，我并不恨。甚至他骗走了我的所有财富，我也不在乎。”
“我恨的，只是没有照顾好她。甚至因为沉迷于创作《生活》这首钢琴曲，连她病弱膏肓也不知道。”
“你知道么，当她躺在我怀中，静静地死去后，我才猛然清醒过来。那时候我心痛的难以呼吸，人啊，都拥有劣根性，只有失去了，才后悔莫及，追悔万分。”
“她在的时候，我不懂去爱，她死了，我才发现我爱的并不是钢琴，也不是那无比重要的钢琴曲，我爱的只有她，我的妻子丽塔沙。”
“所以”
科勒斯郑重的看着手中的帽子。
“只要你能让我见到她最后一面，这腐朽的灵魂，堕落肮脏的肉体，你就拿去吧。
“这契约，我签！”
语气，坚定不移。
顾尊沉默了，眼前的男人，到底在这一瞬间下了多大的勇气？
为了见一面，连死都不怕么？
这就是爱情？
可惜
“值得吗？”
“或许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