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夜昭将那枚玉佩放到他手里，“不过我挺想知道，她从哪里弄来的御灵宗弟子的玉佩。”
她和陆知舟出来，就没想过要明目张胆地挂着御灵门的身份，自然没有戴着那玉佩。
何况，她作为掌门，玉佩也是和其余人不一样的。
“她先前是你们御灵门外门的弟子。”季锦书挑了挑眉，“我去你们宗门时见过她一回，后来不知晓为什么，她去了万古宗。”
夜昭眸光微凝，季锦书又漫不经心地补话道：“哦，还成了万古宗一位长老的亲传弟子。”
按道理说，御灵门的外门弟子天赋，不可能成为万古宗长老的亲传弟子才是。
夜昭对外门弟子没什么印象，也不太了解，瞥了一眼旁边的陆知舟。
陆知舟：“弟子平日里很少去外门，并不清楚这些。”
罢了，那这位林萧芝，多半是认识她和陆知舟的，也是故意挑事的。
若不是那个新从古灵宗出来的长老对她的态度奇特，否则现下她还在那边对战。
“你知道的倒是很多。”夜昭嗤笑一声，看着季锦书，“这次又要什么报酬才肯说？”
季锦书叹了口气：“我的小昭昭，我怎么舍得收你东西呢？”
他的嗓音腻腻歪歪的，夜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真是……
她唇角一阵抽搐，好在季锦书也没有继续卖关子，顶着陆知舟要杀人的眼神解释道——
“我也不太确定，只是那个林萧芝，必定和万古宗有什么交易，和你们的相遇，想来也不是什么意外。
而且，以她的天赋，我并不觉得她能当上万古宗长老的亲传弟子，所以我猜测，她和万古宗之间，有些交易。”
至于交易是什么……
夜昭略微颔首：“知道了。”
但同样的，她也不觉得这么一个外门弟子能有什么让万古宗觊觎的。
真要动她夜昭，找别的内门弟子岂不是更好？
这个林萧芝，身上必定有秘密。
季锦书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了起来：“她给了你们玉佩之后，跑了？”
“未曾。”
“那便等秘境开启之时吧，秘境里所有气息隔绝，届时你想问什么都行。”
季锦书又看了她几眼，眼神里的晦涩情绪让夜昭有些不明所以。
他递过来一个锦囊：“天衍宗出了些事情，我必须回去，这个方向是最容易能观测到秘境情况的方向。”
他的意思很明显——他要离开，把烂摊子留给她了。
夜昭扶额：“你来秘境，没处理好宗门事务？”
“千算万算，总是敌不过天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