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大力,把我甩到床脚边上,脑袋嗡嗡作响。
俩人纠缠之际,我无意中看到吕巧巧绣在肩膀上的一个字:奴,感觉很熟悉,和之前在古画里看到女婢肩膀上的纹身是一样的。
古代一些奴仆或者下人,都会被烙印上这个印记,作为买卖物品在市场上流通,而现在则完全摒弃这种陋习,吕巧巧又是那种极其讨厌非主流的人,是一定不会纹身的。
“你不是吕巧巧。”我阴沉着脸。
吕巧巧忽然停住。
我咬破指尖,顺势画了咱们金家祖传‘镇’字符咒,贴在吕巧巧的额头上,只见从她身上飘渺的飞出一道影子来。
影子看起来廋骨嶙峋,等灯光照在它身上的时候,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眼前的哪里是个人,分明是具骷髅骨,不过因为包裹着一层薄薄的人皮,所以才勉强像个人。
皮包骨的影子嘿嘿道:“果然不愧是金家的人。”
我竖起俩指,左右手并拢呈,精神十分集中的念咒,以防这皮包骨的偷袭,质问:“你究竟是谁?”
“你忘记了吗?每晚我都悬挂在你床头上,日夜与你共眠。”皮包骨笑得和邪魅,仿佛我俩有了更亲密的关系。
古画里的女婢!
“你人已作古,就不应该还遗留世间,念你和我金家先祖有旧,我可助你投胎转世。”我大气不敢喘道。
皮包骨的影子越拖越长,诡异渗人,阴森森道:“我夙愿未了,不入轮回。”
“是何夙愿?”我出奇问道。通常像这类型的凶煞都有解不开的结,一旦还了它们的心愿,那么其煞自解,就会投胎转世。
“一则灭绝昔日侮辱、欺负、蹂-躏我的五个地主家子孙后代,二则还金家的恩,替你们延续香火。”
皮包骨的声音越来越飘渺,竟然蜷缩成一团,钻进屋子里的一个老鼠洞内,然后消失不见。
两个夙愿件件万难,五个地主家子孙后代也不知道繁衍了多少,怎么全找出来?还有还恩延续香火,先不说这是个鬼,就凭它是先祖曾经喜欢过的女人,岂不是给自己祖宗带了绿帽子?
万万不行!
我一边帮吕巧巧穿好衣服,一边想着该怎么把古画里的女鬼给收的时候,吕巧巧醒了,她见到我衣服刚盖到一半,还以为我要意图不轨,一巴掌火辣辣的打在我脸上。
“你敢乱来,我就告诉给爸爸听!”吕巧巧把被子盖到胸口处,像个受了惊的娃娃。
其实这时我很想说你爸爸都喊我贤婿了,但是想到这吕家村风水被破,古画里的女鬼逃匿出来,我便心烦意乱。
“喏,这里有块玉佩,是去年二叔替我祈福来的,以免你再度被附体。”我把一直带身上的观音玉佩递给吕巧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