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被誉为区内夜猫王,那时为了多挣钱,我和他几乎二十四小时熬夜。
我马不停蹄赶了过去,才来到,便看见门口停着一辆殡仪车,这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几个西装年轻人抬着担架出来,纷纷摇头。
“又一个熬死的人。”
白布下的鞋子是耐克,那时阿勇经常穿的牌子,他是这样认为,虽然耐克不是啥大品牌,但穿着实用。
“等一下,他是我朋友。”我赶紧喊道。
我将白布撩开,漏出阿勇苍白的脸庞,他皮肤异常的白,鼻尖已经没了气息,简单验证信息,旁边一个白大褂老医生不由劝慰:“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吧。如果你知道他亲人联系方式,就和我们联系。”
不可能,我今早刚走时,他还精神奕奕,我不顾一切的检查他身上,发现没有任何伤痕。
“疯了吧,又不是情侣。”有人吐槽。
对,阿勇不是我的亲人,但他是我的兄弟。
“噗通……”
很微弱的心跳声传来,被我敏锐地捕抓到了,我急忙大叫:“他还有心跳,没死。”
老医师疯狂摇头:“我亲自检查的,身体机能全消失,心跳和呼吸都没了,绝对死定。”
我才不管,背起阿勇就要离开。
老医师是那种很执着的人,见到我背起阿勇,一度就要报警,还是阿勇剧烈咳嗽几下,才让周围的人看傻眼。
“不可能,我几十年医术,不可能出错……但出错……”老医师陷入极度纠结。
直到我离开,他的声音才响起:“哎呦,对不起,虽然我整错,但还是得给他检查检查身体。”
阿勇绝对不是什么病,或者中毒,他身上有着很重的苗疆蛊术味道,刚从湘西苗疆回来,我做了个实验,拿火灼背,真的有小虫虫烧着,发出烧肉的味道。
究竟是谁干的?
我紧张的在阿勇床边搓手,直到艾玲来后,我都没心思和她玩闹。
“哥哥,这个叔叔魂魄不全。”
艾玲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魂魄不全?能让人魂魄不全的手段,那得多高超?据我所知,阿勇绝对不可能和苗疆人接触,最有可能就是我连累他。
“有办法吗?”我的语气几乎是哀求。
艾玲想了很久:“真的要帮忙吗?”她显然很为难。
但我还是点头:“他是我很重要的人。”
艾玲点头:“知道啦。”
副作用我问了,艾玲她摇摇头,只是如果施展湘西一些术法,会留下痕迹,引来追踪。
施展的术法名叫拘三魂,需要月阴之日,沐浴典礼,坐下虔诚的乞求,达到和被施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