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生活。”听见理由,艾登的脸色沉了。
她还想嫁什么人?这辈子只能是他娶她了。
“那我这种身体状况去你家什么事情也做不了,会被嫌弃的。”
“你来我家要想做什么?你以为我在应征女佣吗?你就好好做你的少奶奶,乖乖待在家就是了。”奇怪了,安雅怎么会以为他是叫她去做家事的?
“你妈咪都几点起床?你弟跟你妹好相处吗?”
“我们没有住在一起,大家都各自在外,所以你不用担心每天要跟我家人晨昏定省,跟他们大眼瞪小眼,你只要乖乖待在家里等我下班就可以了。”
“那你爸妈也是自己住在豪宅里啰?每天等着你们这些不孝儿女回家吃饭?”
“我妈是特地从乌克兰飞来看你的,过两天就回去了。”艾登据实相告。
“乌克兰?你爸妈不住意大利啊?”安雅听了真汗颜,她居然让总裁的妈妈特地飞来看她,她好大的面子。
“我不知道他们住哪里,退休之后就世界各地去玩了,算居无定所吧……我妹妹在英国,所以米兰就我们三兄弟而已,大家各自有房子,所以你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安雅喔了一声当作回应,便掀开被褥要下床来。
艾登见状也跟着起身,把拖鞋套在她脚上、推着点滴架要跟着她走,怎知安雅才站起身又跌坐回床上,这状况让艾登吓一跳:
“你怎么了?”
安雅听闻倒是笑了,犹如小女儿娇态的笑颜:
“我只是太久没下床没站稳而已,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已经没事了,医生也说这瓶点滴打完就不用再打了,省的我一直要跑厕所。”
艾登伸出手轻抚她的脸颊,语重心长:
“我当然紧张,你永远不会知道你出事那时,我的心情如何。”他在厚重的加护病房大门外守着,看不见、摸不着她,只能像个海上的难民盼着,而加护病房的大门就是海平面,只有门开了,他才能从里头获得一丝氧气。
见到她躺在雪白的病床上显得渺小,第一天缠着纱布、戴着氧气罩、手上扎着输血带和点滴管、另一只手夹着心电图夹和血压带。那时的她被层层冰冷仪器包围,只是在残酷的世界努力挣扎要生存的生命。
第二天再进去看她依旧脆弱,发着高烧的她脸色异常红润,他站在她身边看着,满心的着急、满腔的疼惜怎样也传达不到她身上……他多想让她明了:她不是一个人努力生存,他也陪着她。
陪着她受苦。
“那……你靠过来一下,好不好?”安雅美丽的大眼睛由下往上的瞅着他,这角度让他毫无招架之力,靠了过去。
“怎么了,不舒服吗?”
安雅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