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不同能请来的先生嬷嬷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宋婉言此时瞧见吴映月还是微微有些紧张,但想想这一队中,除了吴映月再没人是她的对手,倒也舒了一口气,心想:这些天她辛苦读书练字,今天一定能大放异彩!
不管什么人,都不会越过她去!
但,宋婉言的目光中还是不由自主露出了一份较劲儿。
吴映月性子淡雅,知道自己往后总归是会回京城伯府的,所以,也便不在意金陵城的这些闺秀。
所以,便是宋婉言的目光中隐隐藏着争锋相对的火药味,吴映月也是不理她的,反而眸光一转,忽然看了一眼陆朝暮。
陆朝暮还在看戏,忽然被她这么一瞧,心头猛地跳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朝着吴映月行了京城里的礼仪:“吴姑娘。”
“陆姑娘。”
吴映月也向她回礼,比起其他那些卯足了劲儿的人,她更愿意同陆朝暮打交道,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显得不争不抢、与世无争。
陆朝暮若是知道吴映月此刻的想法,只怕会忍不住笑出来,她哪里是不争不抢,只是她要争的,不是这些虚名罢了!
她要争的,是让纪氏母女这辈子为她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哼!”
宋婉晴见吴映月谁也不交好,只跟陆朝暮说话,忍不住就一酸:“陆表姐怎么也不替妹妹们引荐啊!这里就你们两同京城的高门贵府有关系,怎么?难不成你们两个是看不起咱们这些小门小户的姑娘么?!”
陆朝暮头大,宋婉晴还真是个奇葩,明明平日里蠢笨得厉害,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但偏偏生得牙尖嘴利的,但凡说出什么话来,都能一下子就挑起事儿来了。
这不,宋婉晴这一句话就给陆朝暮和吴映月扣上一顶大帽子。
将她们两个同其他前来考试的女学生,生生划开一道界限。明明是她们暗中议论抱怨,现在反倒成了她和吴映月抱团要和她们金陵城的姑娘争什么似的。
宋婉晴挑唆的话却管用。
好几个金陵城的姑娘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往宋婉晴那边挪了一步,明明是一队人,却无形间分开了一道楚河汉界一般。
陆朝暮觉得好笑,摇摇头,只说:“婉晴表妹你说的什么话,我们不过客气的打个招呼罢了,你若是想同我们说话直接说就是了,何必用这样小孩子的招数,让咱们注意你呢?”
陆朝暮笑着就将宋婉晴的话全都怼了回去,将她说成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宋婉晴白了她一眼,下意识就说:“谁要同你说话了!说得好像大家都喜欢你一样!”
宋婉晴此话一出,宋婉言就忍不住在心里摇了摇头,果然是个蠢丫头。
一会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