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若是此后得了机遇，补充气血，也未必没有机会一窥先天。
“嗯。”
这两人的气息，郭凡不喜，因而也就淡淡点头，看向最后一人。
“小老儿晏度，见过郭盟主。”
晏度是五人中年纪最大的一位，满头白发，手持不知何木所制的奇形拐杖。
在他身旁，还有一头灵动白貂来回闪烁，在郭凡目光落下之时，身躯当即一蜷。
“这头白貂，是小老儿所养，性子通灵，而且对气息较为敏感。”
晏度弯腰，把白貂搂入怀中，轻轻抚摸，咧嘴一笑，面上尽是慈和。
只不过……
此人身上的气息，阴沉浓郁，远超连氏兄弟，已是内力圆满。
显然也非易于之辈。
抬头看去。
他们带来的人各个气息雄厚，尽是身怀内力之人，可谓无一弱者。
在这些人面前，武盟众人虽有说有笑，但身子无不暗自紧绷。
“五位都是一时俊杰，在这雁山山脉里的日子，当也逍遥自在。”
郭凡挥手拍打衣衫上的尘土，慢声开口：“却不知，为何突然想离开此地？”
“郭盟主说笑了。”
狄英拱手，笑道：“雁山山脉内里尽是猛兽凶禽，更有蛇虫鼠蚁，杀机四伏，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谁人愿意在这里生活？”
“外界锦衣玉食，美酒佳人，尽是享乐，岂不是比这里好多了！”
“是极，是极。”
其他几人连连点头。
“狄先生说的是。”
老者晏度更是捋须轻叹，道：“想我一大把年纪，在这里也不得安宁。”
“若是能出去，那是再好不过！”
“郭盟主德高望重，杀夏侯洗、秦长念，更是名震一方，我等心生佩服，因而相约来投。”
“还望……”
“盟主容留，以后但有吩咐，我等莫敢不从！”
狄英、申屠云、连氏兄弟齐齐抱拳：“盟主但有吩咐，我等莫敢不从！”
“是吗？”
郭凡抬头，声音一冷：“几位，明人不说暗话，你们为何找上门来？”
“若说仰慕郭某，那大可不必！”
他目视无人，眼神冰冷：“尔等若想出山，有的是机会，却偏偏等到这个时候。”
“真当郭某好欺不成？”
音落，他双眸瞬间化作漆黑深邃。
意念涌动，威压陡生。
在五人的感知中，四周天际好似陡然一暗，温度也瞬间化为酷寒。
甚至……
眼前几乎出现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