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愚把和杨依从大学开始、到意外有了孩子不得已结婚、再到他们各自因为这个变化被困在婚姻里成了彼此厌弃的路人,以及杨依狠心离开去米国读书,从头到尾讲给了南若听。
“如果不是因为有了柯思远,我和她根本就不可能结婚,我们是同样强势的两个人,一个像猎豹一个像狮子,对战之后只会满嘴血腥。太痛苦了……”,柯愚其实很不愿意回忆起与杨依的过往,除了互相伤害带来的伤痕累累,还有杨依决绝带给柯愚的痛。尤其当柯思远查出有障碍时,他甚至把一切责任都推给了杨依,好像只有这样方才解恨。
“柯愚,你恨她吗?”
“恨过,在我最难、最无助、最痛苦的时候恨过,恨她的狠心和绝情”,柯愚坦诚的说,“但后来就不恨了。现在我倒是希望她可以在她喜欢的领域越走越好”
“为什么?”
其实南若知道答案,这也是她爱上柯愚的一个原因。这个男人身上有着阅尽人间的练达,和洞悉人性的聪敏,还有她最为欣赏的广阔胸襟。
“因为我遇到了你”,柯愚笑了。
这个答案却和南若想的不一样。
“因为你照亮了我的生活,把我从黑暗的绝望中拉了出来,既然我已经走出,为什么还要恨?”,说着柯愚拉起了南若的手,她的双手细嫩白净柔弱无骨,他把她的手放在掌心,递到眼前,轻轻亲了一下她的手背,“有爱才有恨,现在我只爱你,哪有精力恨别人”
这番既是解释又是告白的话,没有一个女人能受得了。南若没有抽回手,任他拉着,笑着说他油嘴滑舌。
“哎呀,快十一点了,你这么晚回去思远怎么办?”
“现在才起来会不会有点太晚了,南老师?”,柯愚逗她。
“那怎么办?他一个人在家不行吧?好了你快走吧”,南若说着就摘安全带要下车。
柯愚一把拉住了她,就像在那个下雨天,他的大掌圈住她的手臂毫不费力。
“逗你呢,小傻瓜。昨天他就被我父母接回老家了,每年放假他都会住在那里”
“吓我一跳!”,南若捶了他一下。
柯愚顺势拉住她的手,轻轻一代,她半个身子就越过了中央扶手箱。柯愚松手轻轻一动,就变成揽住了她的腰肢,他们的脸近在咫尺。
南若怔住了,看着柯愚的脸一点点向她靠近,接着柯愚伸出了另一只手抚住她的头,然后他们的脸就贴得没有缝隙了。
柯愚张嘴吻住了她,他含住了她小巧的嘴唇。平常这张嘴总是弯弯地笑着,笑得柯愚心痒痒。现在他终于可以把这勾人的嘴唇含在嘴里了。他的两片唇瓣一上一下地裹吸着她的嘴唇,时而轻描她的唇形,时而大力地舔含。
南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