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敢上门来要人?”
温景行也不怒,坦然无惧道“既然城主问了我问题,又允了我们言语自由。你这般说辞,莫非是对城主的命令有质疑?”
那人一阵青一阵紫的“大胆,敢在稼穑城编排起……”
这人说到一半,城主当场摔了一个杯子“客人话都没说完,我之前说的话你们都没听见?你倒是已经可以为稼穑城做主了?”
“不敢,属下不敢!”
城主明显是杀猪给猴看,宣誓了一下主权,又十分亲切地看温景行“是我太纵容他们了,你说,为什么想把李思岑放出来。”
温景行依旧风轻云淡,转身问了方才骂他们一人“敢问这位仙友,李思岑为何下狱?因何缘由?”
那人道“身为师兄,没有教导好弟子,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不说,还鼓舞师弟向着曲直城,这就是不义。被一诺发现又打伤弟子,难道不该罚吗?”
温景行点点头“确实。”
那人讥讽一笑“你看看,连曲直城已经都放弃了这位,还有……”
“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温景行继续不慌不忙道“那敢问这位仙友,可有证据?”
那人惊了“捧杀弟子,有这些弟子作证,予初可是亲眼所见,一诺被李思岑所打伤,如今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温景行又扭头,问其中一个最下面的弟子“你在稼穑城是什么身份?”
那位弟子道“弟子是……外门的不能再外门的洒扫弟子了。”
温景行点点头“那平时这位李思岑师兄对你们如何?是打还是骂,又或者瞧不起?”
那位洒扫弟子目露崇拜“不不不,师兄从来没有这样,师兄会主动关心我,我去问师兄修仙上的问题,师兄也很有耐心的指正。”
温景行又问“那他可曾有说什么曲直城,又或者曲直教?”
那人疯狂摇头“都没有。这些师兄并没有提过。”
温景行“这就是了,你看看一个洒扫弟子都如此,更何况,我刚刚问他曲直教,但这世上并没有这个门派,是我随口胡诌的,若是师兄平时有说,肯定会下意识指正我。”
“一个洒扫弟子怎么可能值得让他上心,还花费精力去捧着护着,最多哄几句罢了。”
这会温景行还没有说话,那个洒水弟子先不依了“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师兄可重视我了,我隔三差五都能得师兄指教一回,我师兄对我可好了,我觉得在洒水弟子里我是独一份!!”
“胡说,师兄明明最重视我,我每次穿什么衣服,师兄都会第一眼识别出来,夸我好看!就你???”
“师兄最爱的只有我好不好,师兄每次我出去打架都是先护着我的,就是有时候我哪里受伤了,也是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