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的抽插、密密麻麻的撞击、怒气冲冲的少年,沉桑眸子含着泪花,胡乱地想要躲开,却被紧紧压住狂操不止。
他被翻了个身,清楚地看见那张冷冽的俊脸,频率极高地打桩。
“给你老公戴绿帽被其他男人睡,骚货爽不爽?哭什么?时间还长。”
沉桑干涸的嗓子几乎说不出话来,在他昏昏欲睡时,巨物疯狂一阵阵把他疼醒,丝毫不带怜惜。
他强忍住泪珠盈睫,不愿意在低声哀求,一双水雾眸子全是空洞无力,眼神涣散。
冰冷的手倏地捏住他的下巴。
“不能有这种想法,知道了么?”
红唇微张,无声地吐出一个字,“滚。”
那种疼是触及心底最深处,那一瞬间,他想过许多接下来的发展,最大的可能还是挨打挨操。
不过,锐利的眸子只是望着他,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润了润嗓子。
从小,沉桑说话就难听,而且特别会戳心窝,不论对什么人都没放过,这点他早有自知之明。
“你以前拿按摩棒天天玩我给我灌药,我没有傻是不是特别可惜?我宁愿受牢狱之灾也不愿意被你像玩具一样对待,现在我就只是看上你技术好,别以为你那破身份就能配上我,没人要你不代表我要捡破烂。”
他趴在小沙发上冷笑开口,一瞬不瞬地盯着面无表情的少年,语气轻柔又歹毒。
“话少,因为没人教过你吗?自己养活自己真他妈可怜,我可以发发善心做慈善,可怜可怜你。”
禾棠总是一副冷淡不在意的模样,有些话听得多了,便索然无味,不过分人。
仿佛一把把犁刀割破他的肌肤,直中要害,鲜活的血液汩汩流出,染红了整个世界。
一度很多事都压着他喘不过气来,孤寂的黑夜里崩溃过无数次,但一想到那个人明天可能就会见面,咬牙熬了过来。
禾棠的眼泪很冷,夜半窗外的微弱路灯灯光,能看见那一颗水珠落地。
只有一颗。
沉桑冷眼看着人影离开,桌上的钥匙有些光亮,像一盏小灯。
禾棠离开了,确切来说,是离开了沉桑的世界。
自从那把钥匙留下后,少年两手空空就消失了,起初他不信,毕竟衣柜里的衣服还在,而且难不成实习工作也不要了?
已经在医院和退掉的出租房蹲点一周的沉桑莫名烦躁起来,他觉得自己很可笑。
如果那晚重来,他还是会那样做,但不会说那些歹毒的话。
待到他终于让手下们开始找人时,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但是真的找不回来了。
孤儿院里,当志愿者的禾棠的话依旧不多,只是和小孩们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