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全抛之脑后。
“放开...”
“亭郢...”
“放开!”
饱含失望地松开了手,正准备退出去时,就看见人扶着墙,一只手拨弄着后庭。
声线颤抖,“洛哥,我也喜欢你。”
洗澡间偶尔传来几声哼哼唔唔。
“洛哥...我喜欢...和你做...”
秦洛心想这不是故意挑逗他么?
“洛哥...你好...厉害...”
“蠢兔子!”
把小兔撞得神魂颠倒,双腿直打颤,乖乖趴在他肩膀上。
“今晚含着睡。”
“万一我咬伤了怎么办...”
“蠢兔子!当然是下面那张嘴!”
亭郢不解,“我下面没有。”
秦洛失笑,凑近他耳语般的。
“那怎么咬我咬得这么紧?湿湿暖暖的。”
兔子急了也要咬人,一口咬住大憨憨的红豆,不明所以地吸了吸。
“是不是你吞了我的就有奶了?”
“蠢兔子!”
“哦,掏出来含着。”
反而秦洛被逗笑,把他按在床上挠痒痒,后者连忙求饶。
“今天伤心得不行?”
小兔无情翻脸不认,傲得不行,“我可没有。”
“那为什么哭?”
“俺没有哭!”
憨憨捏着嗓子惟妙惟肖,“眼泪是珍珠,越哭越像猪。”
亭郢羞着脸拱进他怀里,柔软的黑发炸毛了几根。
“别蹦了,不然铁锅爬上来打人。”
“好,睡吧。”
“晚安,蠢兔子。”
蠢小兔不安分地扭来扭去,拼命往他怀里贴。
阖了眸子的秦洛又睁开,“怎么了?”
“唔唔。”
“说人话。”
这蠢兔子又蠢又笨,哦,兔语还挺可爱。
扭扭捏捏半天,“不是说含着睡吗?”
天降惊喜,大憨憨一下子醒了,按开台灯发现痕迹淡了很多。
“到时我买套一样的西装还回去,也上门感谢一番,那几个人我会处理好的。”
小兔嗯了一声,撅着小屁股一点点吃进去,差点没吓坏秦洛。
“洛哥,我是不是松了?”
“紧得要我命。”
红着脸的亭郢嘿嘿一笑,随即又斟酌再叁开口。
“洛哥,那是什么颜色?”
洛哥想也没想回答,“除了粉色还有什么?”
原本秦洛都快睡着了,突然被包裹的层层快.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