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予从眼前状态攫取出一点笑,她扯住了商先生腰间还没解开的皮带,捉弄似的收紧体内那两根手指。
“商先生,这样就够了……”
金发的男人挑了挑眉梢,没顾她什么意愿,接着放进第三根。
她这次猝不及防,声音换成了些微羞怒,抬脚去蹭人被西装裤包裹住的下身,漆黑眼瞳里的艳丧情色简直泛滥成灾。
“您难道就不想快点进来?不要再玩这一套了。”
商先生低头瞧着自己的手指大概还真的思考了一秒,抬起头唇边带着像是恶意得逞的微笑。
“也好?”
看吧,她之所以说出那些话,都是因为他想让她说。
身体内部再湿润热情也需要点时间接受不知胜过手指多少的尺寸。
觉予在无措地张着口,盲目间脑海中飘过的话都是这个男人连因着紧密的肉体结合时喘息的声音都好听。
不过就是难以自拔不可遏制的一点呼吸罢了,她却有如上瘾,讨好地尽力放松身体配合更深层次的进入。
她看不见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她只知道对方连绵的睫毛都在发颤,唇边的声音已经就是在忍耐,不肯露出一点能抓取到的破绽。
她根本没法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任何情绪。
那当然也可以说是喜欢,可以说是沉浸。
商徽真正从某个恍惚游刃有余的状态里抽离出来时,身下的小姑娘在咬着下唇呜咽。
她很特别,她那时候很特别。
边流泪边喘息,像是要在过载的快乐里死掉。
偏偏眼睛清明透亮,这么溢着水光看过来,简直是他在犯罪。
受害者声声喊他的名字,不肯说点别的话,音调没在唇齿里含化,是要为他定罚。
商徽被叫得发笑,低下去安抚她颤抖的脖颈。捏着细瘦肢腕缱绻吻她手心,呼吸带出一层香软皮肉的汗意,连接手掌里的断续脉络。
“为什么执着于叫这个?”
小姑娘不回应,她汁水泛滥,是任何一只被从内里打开的水果。
她在这时感到了患得患失,去用蹭掉口红的唇瓣厮磨他脖颈,人好歹都有些占有欲,她更不例外。
她用唇舌感受到商先生颈侧跳动的血管,这才节制着分开,而后把他再度拥住。
她说你会记住我的,我保证。
商徽第二天在难得的头痛中醒来,睁眼只朦胧看到总统套房的暗纹天花板。他依稀还记得昨晚那个小姑娘又在事后灌了自己多少酒,所以现在根本不需要往身边去摸就知道整个房间里没有了第二个人的温度。
他倒是不介意丢东西,被人顺走一块腕表或是一部手机,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