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楼一诺肯定道：“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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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瞄了一眼小册子，聂怀桑忐忑道：“会被人灭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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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一诺笑骂：“装腔作势，一哭二闹，谁都不及你厉害，谁都没有你无辜。”
“……”楼公子，你这是在损我聂怀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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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桑，赶紧行动起来。”楼一诺抚掌：“这只是第一个任务，我这还有一个棘手的人物，要交给你应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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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聂怀桑蹭的一下站起，在楼一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就往外跑。
“哈哈，聂怀桑，你就别挣扎了。”楼一诺气定神闲的道：“你们聂家祭刀堂……”
抬起的脚想要放下，却又停滞在半空之中，捏着折扇的指骨用力到青筋暴露，聂怀桑整张脸恰好背着日光的洗礼，忽明忽暗，隐隐约约，让人瞧不出面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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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公子，怀桑可以答应。”聂怀桑的声音淡淡中透着一股冷凝：“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好说。”慢条斯理的走到聂怀桑身后，楼一诺拍了拍他的肩膀，轻轻笑道：“怀桑，金鸡独立你做的可真是空前绝后。”
愣了愣，聂怀桑脚踏实地，他转身，用折扇挡住嘴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楼公子，你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彼此彼此。”楼一诺微微一笑，道：“怀桑，无羡曾言，有些事必须要有人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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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每个人都有他想要守护的人和事，而我楼一诺只想守着儿子暖暖，护着忘羡夫夫，保护好乱葬岗上的一切，怀桑，你也有，那人是你的逆鳞，是你的软肋。”楼一诺敛下眼眸：“亦是你的命脉。”
聂怀桑已经拿下折扇并阖起，他一张脸沉静到淡漠，眼神更是冷然：“楼公子，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破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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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聂导，竟然用他之前说过的话来回怼，楼一诺凝眸，郑重道：“怀桑，霸下刀灵的问题无羡可以解决。”
默然看着楼一诺，许久，聂怀桑启唇，问：“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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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楼一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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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江宗主以外，还有谁能让你寝食难安。”聂怀桑微微勾了勾唇：“楼公子，你说，你知道这么多的秘密，就不怕有一天被群起而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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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在，我谁都不怕。”楼一诺笑了笑，语气颇为认真：“怀桑，我相信你，无羡也是。”
“好。”似是放下了心中所有的芥蒂，聂怀桑释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