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嫣想到赵怀瑜坦然赴死，也只是为了给仰仗他的，死去的手下的家人们，求得一个衣食无忧的未来。
这让柳婉嫣对赵怀瑜的死不由自主的就会产生一种复杂的情感，既觉得他活该，又觉得他可怜。
“婉儿，这些事情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安排的。”萧书恒握着她的手，温柔的说道。
她的复杂心情，他其实都明白。
而他也愿意为了抚平她心里的那一分自责，而去尽自己的努力做点什么事情。
“今天的主题不是给我饯行吗，怎么却一直在说即将被斩首的重刑犯呢？”静静坐在一旁的程献突然说道，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
他看得出来柳婉嫣的情绪低落了起来，故意这样的方式想要让柳婉嫣高兴起来。
“对啊婉儿，你看我们一直在说赵怀瑜的事情，都忽略了程献还在这里呢。”萧书恒立刻附和了起来。
柳婉嫣这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程献，满脸愧疚的说道：“对不起程献，让你见笑了。”
“没有关系，我刚刚只是和你开玩笑罢了。”见柳婉嫣当真了，程献赶紧摆手说道。
“我就知道你不会介意的，我特意等你们回来一起吃早饭，你们看。”柳婉嫣说着就击了几下掌。
立刻就有下人鱼贯而入，手里无一例外的托着一个小托盘，只是前面都盖好了，你完全看不到里面是些什么东西。
萧书恒和程献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柳婉嫣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不多久，已经有十几个托盘送了上来。
三个人分宾主坐下后，柳婉嫣笑着对程献说道：“打开看看吧。”
程献满脸疑惑，带着一丝期待的将自己面前的托盘打开了。
里面是一个迷你版的小蒸笼，比他在天启国见到的蒸笼小太多了,蒸笼里面整齐的放着几个水晶水饺。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我从来都没见过呢？”程献满脸疑惑的看向萧书恒和柳婉嫣。
萧书恒苦笑一声说道：“别说是你从来没见过了，我也从来没见过呢。”
“这个是水晶蒸饺，一种特色的小吃。你们再打开其他的看一看。”柳婉嫣满脸神秘的说道。
有了这个开头，萧书恒和程献对其他的托盘里面装着什么东西都充满了好奇，不到片刻就将所有的托盘打开了。
只见还冒着热气的托盘里面，有透明的馒头，黑黑的，面条，还有透明的面条，像鞋垫一样的大饼......各种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无一例外都飘着食物的香味。
“这都是可以吃的，你们一边吃我一边跟你们说这个是什么。”柳婉嫣笑着说道。
她一直都在想，程献要离开之前给他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