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样一来,这支笔就不可能是你原来用的那只笔了——这支笔才是你在张记修笔铺配的那支笔。”欧阳平第二次拿起2号笔,“就是你从办公室拿给我们的钢笔。”
罗开良一言不发。他放下二郎腿,这是他第一次放下二郎腿。
罗开良大概忘记了台词,也忘记了抽烟。香烟燃烧着,烟蒂越来越长,有一点已经落到了地上。
“罗开良,你还有什么话说?”
沉默,一种可怕的沉默。
罗开良好像突然失语了。
郭老将茶杯里面的水倒了一点在桌上,然后用右手的食指在桌子上面写了两个字:“陈梅”。
郭老的意思是跟罗开良谈谈他的老婆。
“罗开良,你老婆陈梅和陈耀祖的死有关系吗?”
罗开良还是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但有了一点变化,他将香烟放在嘴上,但发现香烟已经烧到头了,重新点着了一支香烟,慢慢地品尝了起来。
“罗开良,要不这样,你先歇一歇,好好想一想,我们先和你老婆陈梅谈谈。”
“梅子——她什么都不知道。”罗开良猛然抬起头,他终于开口说话了。
“陈梅什么都不知道?那就是你知道了。既然这样,那你就跟我们谈谈吧!”
罗开良慢吞吞地抽了一口烟,然后又慢慢吐出烟圈。
大家都知道,和罗开良的谈话不会很顺利,好在同志们的手上已经掌握了大量的证据,眼下需要的是耐心。
“陈耀祖是你杀害的吗?”
沉默。
“你为什么要杀害陈耀祖?”
还是沉默。
“罗开良,我们昨天的谈话一直很顺畅,你今天怎么突然变成哑巴了?”
罗开良低头连吸两口烟,然后抬起头来,看看欧阳平,又看看郭老:“欧阳科长,我很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找到纪兆兰的呢?”
“这非常简单。”欧阳平望了望郭老道,“我们去找了张记修笔铺的张师傅,这种英雄牌钢笔,如果坏了,人们不会随手扔掉,一般人都会到修笔铺去修一下再接着用。”
“你们又是怎么想到张记修笔铺的呢?”
“昨天下午,你一点钟多一点离开家,按时间算,你到文化馆的时间应该在一点半钟左右,可你两点多钟才走进文化馆的大门,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面,你不会走出东门镇,你也不可能再到张记修笔铺去,因为你上午已经在张师傅那儿配了一支英雄牌钢笔。所以,你只能去找别人借,在东门镇,有这种钢笔的人可不是你一个人。到底哪些人有这种钢笔,张师傅肯定知道。”
罗开良望着郭老道:“欧阳科长,莫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