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段时间生病,在我这里养病。说吧!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想了解一下几年前——那个案子。”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五六年,你们怎么还——”陈梅显然是不以为然。
“欧阳科长想重新理一理这个案子。”
陈梅微笑道:“汪公安,请到屋子里面坐。”陈梅并没有推开东厢房的门,而是推开西厢房的门,西厢房里面放着八张红木椅子,椅子前面放了两个茶几,靠墙的地方还摆放着几个博古架,但博古架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西厢房应该是一个书房和客厅。
“今天,我们只想随便走走,大姐,您能领我们到各处走走吗?”
“咚——咚”东厢房里面又传出一种奇怪的声音,既像是椅子倒在地板上的声音,又像是木盆掉地板上的声音。
“行啊!你们想怎么走?”陈梅并没有去理会东厢房里面的声响。
“陈耀祖逝世前住在什么地方?”
“住在后院。”
“您能领我们去看看吗?”
“行,你们跟我来。”
陈梅走进西厢房,不一会,她走出西厢房,手上拿着一把铜钥匙。
陈梅拉开过道北边的门,后面果然有一个更大的院落,欧阳平虽然生在东门镇,长在东门镇,但像陈家这样的院落还没有见过,欧阳平的第一个印象是:这是整个东门镇最讲究,最气派,最豪华的院落,这里不说别的,单是院子中间回字形的走廊和四面依屋靠墙而建的长廊,就足以说明陈家过去绝不是普通的人家。
穿过回廊,眼前又是一座两层楼的建筑——这座建筑物比前一座建筑物要高、要大许多,这幢房子的第一层,中间是厅,两边是东西厢房,厅很大,也很深,在厅的东边有一个楼梯通到楼上。在楼梯的转弯处有一扇门,门的木板非常厚,这也就是说,要想上楼,必须通过这扇门。
陈家历史上经营的是古董生意,在建筑物上加一点保险的设施,应该是很平常的事情。
陈梅指着西厢房道:“我父亲去世前,就住在这间屋子里面。”
欧阳平和汪小引对视了一下,汪小引点点头。
欧阳平又和水队长对视了一下,这一次对视,有特别的意思:陈耀祖在逝世之前是一家之主,他理应住在东厢房,为什么偏要住在西厢房呢?
“欧阳科长,陈耀祖就在这件屋子里面去世的。”汪小引道。
陈梅打开西厢房的门上的铜锁,推开门,跨过二十公分左右高的门槛,走进厢房。
“大姐,这间厢房,现在谁住?”欧阳平随陈梅走进西厢房。
大家也跟了进去。
“我的二儿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