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你和她在一起了吗?”
“在——在过。”
“是三丫主动自愿的,还是你——”
马二春的眼神开始躲闪,他的心门半开半掩着,门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东西。
“马二春,你不是说要彻底坦白自己的罪行的吗?为什么一到关键的地方,你总是遮遮掩掩、吞吞吐吐的呢?要不然——干脆,我们找马主任谈——李文化,你去——”
“不用——不用找我爹,我彻底交代——我彻底坦白。”马二春的心灵深处总算还有那么一点尚未泯灭的良知。
“讲!”
“我在三丫喝的水里面放了安眠药。”
三丫没有提到这个细节——她没法提到这个细节。
敢情在水里面放安眠药是马二春屡试屡爽的不二法门。这大概就是马二春**卞寄秋的背景。犯罪的潜意识早就潜伏在他的心灵深处了。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和生理上的不断成熟,婚姻上的不断挫败,导致马二春心理上的严重扭曲和变形。邪恶的东西便逐步侵入马二春的潜意识。
“所有在你家住过的姑娘,是不是都被你用这种方法糟蹋了?”欧阳平怒目而视。
马二春低下了头。
“说话!”欧阳平提高了声调。
“是。”
“既然是谈恋爱,为什么不好好谈呢?为什么要用这种下三滥、为人所不齿的卑劣手段糟蹋人家呢?”
“我也不想这样,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说说原因。”
“从十六七岁的时候,人家就给我介绍对象了,但谈不了多久,就黄了——没有一个成的。”
“什么原因?”
“只要他们发现我头上的猴子,就——”
马二春生理上的需求得不到正常的发泄,他就选择了另外一条路径——一条不归路。
“你用这种方法占有卞寄秋多少次?”
“只有三次。”
“卞寄秋一直没有发现吗?”
“第——第——第三次,她发现了。”
“她怎么发现的?你把过程详细地说一下。”
马二春又低下了头。
“马二春,你爽快一点好不好。我们没有这么多的时间陪你在这里磨牙,这样吧!马主任可能知道,我们还是把他叫过来吧!免得你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说——我说,第——第三次是在过年前。”
“能想起具体时间吗?”
“在过年前半个月左右,林静回家去了,但王博伟没有回家——他不经常回家,那天晚上,田快黑了,卞寄秋从田铁匠家端来了一杯水,放在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