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
在谷地闲逛几圈,他回到了维持会议代表的办公室。
脚堪堪踏入,边防军的那名士兵抢在庄栋前扑上来,年轻的战士委屈巴巴的诉苦:“将军,我犯了严重的错误,在任务期间没有抵抗住诱惑,我检讨自己……”
“别扯淡,你还有没有点正事了?不就喝了点酒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将军,我违反了军纪,请你责罚。”
“一边玩去,实在没事干就找个地方睡觉,罚你?轮得到我来罚吗?”
小战士忧心忡忡,浑身上下都在承认自己的错误。
眼看如此,左蓝挥挥手说:“军姿一小时,门外站着去。”
“将军,同一空间五米……”
“滚蛋!”
小战士被吼声吓了一个激灵,他以极快的速度冲到门外又以极快的速度关上门。
办公室内,左蓝烦闷的坐下,听着庄栋发出戏言:“很不错的一个小伙子。”
“榆木疙瘩一块。”
“您偷偷离开的这段时间,小伙子急得快要哭了,他怕完不成上级交代的任务。如果您再不回来,他很可能会拆了我这间办公室,也有可能拎着枪满大街的找,誓不罢休那种。”
看了一眼紧紧关闭的房门,左蓝用最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如果可能,他还希望把鞋子脱下来晾一晾。只是在别人家的地盘上,这一种不雅之举还是算了吧。
他们闲谈了不长时间,庄栋的秘书匆匆忙忙跑进办公室,秘书神态有无法掩藏的慌乱,给人一种大难临头的危机感。
秘书扫了一眼办公室的客人没说话。
左蓝伸着懒腰也是直言不讳:“看来您也挺忙的,我刚好没地方住,尽一尽地主之谊?”
“好,我来安排。”
这边还有几间空房间,为左蓝腾出来一间不成问题,边防军的士兵们分配到了左蓝临时住所的两侧。同一空间五米之内的规则要短暂放弃了,总不能在睡觉也要盯着看吧?
只是兢兢业业的士兵们还会轮番站岗,守在左蓝房间之外,他们荷枪实弹,路过的人们看到此情此景深知要远离。
一根筋的愣头青们可不是好惹的。
左蓝这边用呼呼大睡抵抗着索然无味,庄栋代表却因为内察会议的来访焦虑不安。
在最高会议中,若干会议代表准备联合起来弹劾会议长,老沙率领的内察会议成员把这一部分人通通逮捕,这其中牵扯到了庄栋。
任其天高皇帝远,内察会议的眼线布满全国,总会议上的风波牵扯到了谷地的这位代表。
具体总会议那边发生了多少事不清楚,可一系列斗争过后,庄栋代表也被扣上了一个试图扰乱会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