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鼻头一酸。
来上海之后,我跟着铁爷的时间比跟着大伯的时间还多,不管是下斗也好,还是经营渡口的生意,他对我虽说严苛,却非常的关照。这些都是恩情,完全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关爱之情。
我心里也很清楚,他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少主,或许有那么些许的尊敬,但是在他心里可能更多是把我当成了亲人。
“他很痛苦。”吴心很冷静。
铁爷在那角落悲鸣了半分来钟,最后踉踉跄跄的朝着左边的墙壁走了过去。
他走到我们刻写符号的那面墙壁处时,使劲儿的用手抓挠着,敲打着。
“铁爷在干嘛?”李白很疑惑。
段洛闻言,道:“他好像有什么事儿想跟我们说。”
即便昔日再亲,我们现在也必须理智,要知道血尸之毒可是极其容易传染,万一弄不好咱们都毁了。
大伯毫不顾忌,直接朝铁爷走了过去。
我见状,也跟着走了过去。
李白惊慌失措道:“祺爷!然哥!你们别啊,小心……”
段洛也跟了过来,经过李白身边时,幽幽的说道:“如果铁爷真要对我们下手,早就趁我们不注意行动了。”
话虽如此,李白和咱们任然也有些胆战心惊。
大伯走到距离铁爷三四米远的地方,问着他:“老铁!你想说什么。”
“#%^&**&%……”铁爷的发音已经很不清楚,我们很难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了。
“铁爷!你再说一遍。”
这时候,段洛开口道:“他好像在说炸。”
铁爷闻言,吃力而痉挛的点了点头。
“铁爷!你是叫我们炸开这里吗。”
铁爷再次别扭机械的点了点头。
看着铁爷这幅模样,我心里真的非常难受。
“小洛!动手,局部定向爆破。”
“好。你们先到一边去。”
招呼我们离开这面墙壁,段洛便开始准备了起来。
大伯一直跟铁爷保持了几米的距离,不停的跟他说这话,每说一句话的时候都情不自禁的越走越近。
铁爷一直在往后退,大伯往前他就往后退,始终跟大伯保持了很远的距离,嘴里却依旧是含糊不清的言语,这一幕看的我心都碎了。
这就是经历过生死,在漫长岁月之中沉淀下来的情谊。
一个明知道对方对自己有致命的威胁,却始终不愿意远离,哪怕再靠近一点点,再跟他多说一句话。因为他知道,这每一句话都可能是他对对方说的最后一句,每往前一小步,彼此之间的距离,可能便是今生最近的一次相望。
另外一个也清楚,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