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关重大,他又不敢扯谎,只得哭丧着脸道:“武馆武馆也都遭了诡,听说还都是青面獠牙的诡魄,都都派不出多余的武人来。”
“啪!”
耳光响亮清脆,清秀小厮如愿了。
便在这时,一道清朗人声从旁传来,在六神无主的姑娘们和杜鹃听来,简直如同天籁。
“杜掌柜,不如让我们兄弟试试?”
这个当口敢说这话,必是与杜鹃相识的九峰武人!
清秀小厮眼睁睁看着,横眉煞目的杜鹃妈妈瞬间变得笑逐颜开。
那股热情劲头,不知情的必定会认为说话之人是她失散多年的老相好。
“哎呀!奴家今日一早便闻喜鹊叫门,原来是”
“是你!怎么是你?”
吴讳直接无语,这老婆子笑得好生腻歪,这个时节的九峰哪里来的喜鹊。
周熊也不好受,但为了赚钱,也只能硬撑着站在吴讳身旁,看这老婆子由喜转嫌,仿若唱戏一般。
杜鹃自然认得吴讳。
平日来接黑活的武人虽多,可从未有人如吴讳这般准时准点,一连来了近半个月。
这股敬业劲头,连楼中姑娘们都为之钦佩,何况是每日都要算账给钱的掌柜?
“你一个小小如柱,能做什么!?
我楼中的两个九牛都折在上面了,你还试试,试着找死吗!?”
心中又急又怕,来的又不是什么达官显贵,杜鹃自然不会客气。
烟霞楼家大业大,也养得有练出血气的武人常驻楼中。
还是两个武艺不差的九牛武人。
葛大牛一死,两名九牛就联袂进了郑春翠房中。
可除了一前一后两声凄厉惊恐的惨叫之外,连个多余的水花也没激起来。
眼前这穷小子不久前还在楼中做黑活,这样的人,能帮到什么?
吴讳还未表态,向来心直口快的周熊便道:
“你个老鸨好生无礼!
我兄弟俩仗义相助,你竟夹枪带棒一通嘲弄!
成与不成暂且两说,你此时可还有其他办法?”
杜鹃先是一窒,随后强硬道:“原来是红杉客栈的少掌柜,怎么?老婆子我不忍心看你二人送死,还有错了不成!”
二者顶了数句。
趁杜鹃咽口水的间隙,吴讳终于找到机会开口。
“杜掌柜,眼下既无其余办法,何妨一试?
话先放下,若我二人出事,皆与你烟霞楼无关。”
吴讳另有他事,不能在此地耽搁太久。
杜鹃沉吟少顷,终是应了下来。
诚如吴讳所说,她现在也没有其他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