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竟然留书出走……”
林雨时听了个离家出走的叛逆小鬼吃尽苦头归来的故事,也知道了这一袋子玉米的来历。
“这东西,按说是能吃的。只是这么一袋子也没多少,加上需要煮好久,味道也一般。我左思右想,觉得它还算漂亮,就拿来店里让人做成了串珠来卖。也好让我那侄儿有些许钱银傍身。”
原来知道这东西能吃啊。
林雨时笑了笑,并未把到嘴边的“不好吃是因为你不会吃”这样的话说出口,只道:“原来如此,那刘老板这位侄儿可还在京中?若是我想寻旁的东西,他可还会跟着商队出远门?”
一直不曾多言语,只在一旁看着林雨时跟人交流沟通的谢瑜扬却在此时轻轻咳嗽了一声,表示有话要说。
林雨时一愣,转而看向他。
“大哥?”
谢瑜扬笑了下,看向刘老板道:“不知道刘老板的这个远方侄儿叫什么名字?”姓刘,又是这样的家世,听着怎么跟他前世的一位莫逆之交有些像?
刘老板不疑有他,直接道:“刘长舸,名字是他父亲给取的。”
竟然真是!
谢瑜扬神色不由带上了些许兴奋,一旁林雨时看得心中一动,想要问什么然而话到嘴边还是给忍住了。她没有多事,只确定了刘长舸目前并不在京中之后,通过刘老板给他去信,寻找红薯和土豆这两样东西。
林雨时出手大方,加上透露出了谢瑜扬的身份,刘老板自然是没有不应的道理。
而等着两人出去,林雨时这才发现之前那个褐发男人还在路边等着。见他们两人出来,那男人立刻迎了上来。
“公子,姑娘!”褐发男人一个箭步上前,挡住了两个人的去路。
林雨时吓了一跳,还未曾说话就听到那男人道:“公子会说话,我们的……那认识吗?鸿胪寺的人……”
他说得结结巴巴,语序颠倒,大约是想起谢瑜扬会说番邦话,又转而叽里咕噜说了一长串。
谢瑜扬听得眉头直皱,半响才道:“此事,应当写状纸,递到鸿胪寺才对,你与我说并无作用。”
“鸿胪寺……欺人太甚!”褐发男人说得咬牙切齿,加上他番邦的长相,吓得一旁看热闹的人都散开了。林雨时见状不由看向谢瑜扬。
谢瑜扬倒是没再坚持,只又简单说了几句番邦话,就转而对林雨时道:“既然买到了想要的东西,那也不必急着回去,咱们去旁边茶楼喝会茶。”
林雨时当下了然,谢瑜扬这是准备管这桩事情了。
她不懂官场上的事情,自然不会轻易插嘴。一行三人去了旁边一处茶楼,要了一个二楼的雅间。店小二上了茶水点心,谢瑜扬就吩咐他不必在这边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