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参军果然智谋无双,此战若胜,首功当邓参军莫属!”
“哈哈……”
“裕儿,你可算是为为父找了个诸葛啊!邓参军一人足以抵挡十万精锐!”
“哈哈……”
朱温仰天大笑,心下那丝恼怒最终也随风而散。
“来人!”
“传令诸军,后退一人者,斩其全家!”
“丢失一条沟壕者,斩万人!”
“后退者,死!”
朱温一脸狰狞,众将同样阴狠抱拳应诺。
“诺!”
“后退一步者,死!”
众将领命,命令被传令兵卒一一下达,可是已经有些晚了,无数营州军依然不急不缓推着城墙一般的木车向前。
越是靠近沟壕,沟壕中躲藏的军卒越是颤抖的难以握紧战刀。
“伍长……他们快……快到了跟前……”
“伍长……咋……咋整啊?”
伍长看起来五大三粗,身体颤抖的比眼前瘦弱小卒还厉害,嘴巴张得很大,却无一丝声音,就在这时……
“大帅有令,后退一步者,死!”
“大帅有令……”
“后退者……”
“死!”
数百上千军卒敲着铜锣来往传达军令。
一名脸上有道很深伤疤大汉听闻这话语,不由嘴里吐了口浓痰。
“娘地,后退者死?”
“该死的,这仗怎么打?营州军全躲在木车之后,咱们就是想射箭也没法子,等到营州军来到跟前,老子不跑,等着让营州军砍俺脑袋吗?”
“大哥,怎么办?宣武军明显是让俺们送死啊!”
“嗯嗯,大……大哥……咱们……咱们降……降了吧?”
“大哥,咱们又不是他娘地汴州人,他们爱死不死,与咱们赵州屁关系没有,俺算是看明白了,咱们兄弟早晚会被王镕那小儿弄死了,结巴说的对,咱们不如降了李帅!”
刀疤大汉阴沉着脸,心下对王镕很是恼怒。原来此人名叫马承志,本是赵州司马马定鼎的长子,马定鼎死后,按照惯例,马承志当继承司马一职,可王镕却将司马一职与了他们王家之人,今次前来救援开封,竟然也将他带了过来。
洛阳发生之事如何可瞒得了朱温,在李思钰没有杀戮一人时,朱温就知道这头北地悍虎必然前来与他厮杀,心惧之下拼命搜刮壮丁,几乎带把的都被充入了军中,将近二十万的农夫充入军中,军将不足就成了大问题,从军多年的朱温,深知自己手中必须保留一支嫡系精锐军卒,一旦手里可完全信任军卒战力剧降后,被人砍了脑袋更是这个混乱时代常有之事,而且二十万被抓的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