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参谋之人,邓兄想来也不会觉得他们会反叛了李悍虎吧?”
邓伯贤突然抬手打断李曜继续说下去,皱眉道:“家父与杨宦官有旧不假,可天下大乱也因权阉之故,家父之所以离开朝堂,也是不愿看到权阉祸乱朝纲而无所为,至于邓某……呵呵……”
“本就未臣服,何谈背叛两字?”
“哈哈……咳咳……咳咳……哈哈……”
大笑声伴随着剧烈咳嗽,可是李曜依然未有半分想要停止的念头。
“呵呵……”
张雄天也不由呵呵笑了起来,点头说道:“正是如此,从未臣服,又何言‘背叛’两字?”
“咳咳……”
李曜却连连咳嗽,连连摆手。
“不同……不同啊!”
“哦?”
张雄天一愣,随即笑道:“不知李将军有何高见?”
李曜再一次从怀中掏出一粒黑色药丸,想也未想径直吞咽了下去,剧烈咳嗽舒缓了许多。
“要说李悍虎……李帅还是不错的,尽管本将军故意激怒李帅而被吊在洛阳城头,差点因此而死掉,可李某知道,知道只要老子不死,终将会被李帅看中而给予补偿。”
“李帅这人待人诚恳,相处时间久了,李某很难说会不会就此臣服,再难有半分反抗之意,可惜啊……这天下终将还是我李唐的江山……”
李曜轻轻摇了摇头,看向邓伯贤,嘴角冷笑一声,说道:“李某知道,只要稍微表现一点恭顺,李帅终究还是会看上李某,终究会领兵的一日,可李某等不起!”
“李某也不愿欠下了李帅恩情!”
“可是……你呢?我们的邓参军,你呢?”
李曜不由一笑,不屑道:“你是李帅特意前去寻来的,生存在这个世道,生活在一个荒僻村落,你以为会永远平静如此?不言会不会遭受兵灾或是乱匪身死荒野,你可曾想过会有今日之荣光?”
“受人之恩却言无情之事,呵呵……还真是无情小人呢,当然了,李某甚为喜欢!”
邓伯贤沉默片刻,突然冷笑道:“说的好,邓某的确是受了些许李帅之恩,可李帅真的信任了邓某?”
李曜嘴角露出轻蔑讥讽,冷哼一声。
“哼!”
“李帅入关多久?”
“三年?”
“五年?”
“还是十年?”
“哼!”
李曜冷哼道:“李帅入关,入了中原之地,麦子尚未成熟了一次,你一个无名之人,凭什么要让李帅剖胸示心?”
“哼!”
“还好……还好李帅未能真正信任于你,否则还不知会如何呢?”